漕中叔躬身一禮,“喏……”
漕中叔出了太守府正堂,稍微安頓了一下,派人給陰識傳了一封信,又將魚禾回給孫建和呂母的話傳了出去以后,挑選了一些人,帶上了漕少游,趕往了南陽。
魚禾則一邊處理著政務,一邊等消息。
一眨眼,一旬過去了。
時間已經到了深冬。
楊丘和漕中叔兩方面都沒有任何消息。
魚禾準備讓呂嵩派人去問問,亡承和莊頃卻意外的出現在了滇池。
雖然是冬日,但兩個人傳的依然單薄。
兩個人派人提前打過招呼以后,一前一后出現在了太守府正堂。
莊頃著一身青衣,紅光滿面。
亡承穿著一身緋色的袍服,喜氣洋洋。
魚禾請兩個人坐下以后,有些好奇的道:“看你們的樣子,是有喜事發生,說出來給我聽聽?”
莊頃和亡承對視了一眼,哈哈哈笑了起來。
魚禾古怪的瞥了他們兩眼,“你們還賣關子?”
莊頃收起了笑臉,干咳了兩聲,“聽說你近些日子收了一位美人入府,日夜相伴?能否將這位美人請出來讓我見見,我倒是想看看,我家敏兒哪點不如人?”
魚禾略微愣了一下,沒好氣的道:“你口中所謂的美人,應該是我府上的長史吧?”
亡承有些意外的叫道:“你居然會任命一個貌美的女子做你府上的長史?”
在亡承的印象里,魚禾一直是一個睿智、理智的人。
魚禾任命一個貌美的女子做府上的長史,讓他想到了色令智渾這個詞,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莊頃撇著嘴,哼哼道:“少年人貪色,我能理解。但是為了貪色,舍一個長史的位置,就有點過了。”
莊頃對魚禾看不上他們家莊敏,一直耿耿于懷。
在莊頃看來,他們家莊敏才貌雙全,不輸給任何一個女子,更重要的是,娶他們家莊敏,還附帶一個王位,其他女子就更比不上了。
魚禾收別的女子,卻不收他們家莊敏,他很生氣。
魚禾瞪了他們兩個一眼,“你們眼里只有財色嗎?人家雖然是女兒身,但卻是為賢才。我之所以任命她為府上的長史,看重的也是她的才能,而不是她的相貌。”
亡承似笑非笑的瞥了魚禾一眼,莊頃則毫不客氣的譏諷道:“當初我收第一房姬妾,也是這么跟我阿爹說的。我告訴我阿爹,我看重她的才能,想跟她學習經學。”
亡承笑瞇瞇的補刀,“我也是,唯一不同的是,我一次收了兩個。”
魚禾惡狠狠的瞪了他們兩個一眼,也懶得跟他們兩個先入為主的家伙解釋。
魚禾惡聲惡氣的道:“你們登門拜訪,不會就是為了跟我聊女人吧?”
亡承見魚禾動怒了,笑呵呵的道:“自然是有正事。”
莊頃則不依不饒的道:“過幾日我將敏兒送過來,你也給敏兒任命一個長史如何?”
魚禾有些惱了,瞪起了眼道:“莊敏能給人做妾嗎?”
莊頃憤怒的瞪起眼,“我女兒怎么可能給人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