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魁在兵法謀略上比劉俊弱,在兵法謀略和膽識上面也不如張休。
但是相魁看人的眼光很毒,跟手下相處的方式也很獨到。
以至于手底下的人都心甘情愿的愿意跟著相魁負死。
這一點張休和劉俊就做不到。
所以讓相魁去選兵,帶兵,絕對能幫他帶出精兵悍將。
魚禾哈哈笑了起來,阿依布、張武也跟著笑了起來。
只是阿依布笑的有點拘束。
在一次又一次的戰事中,阿依布終于認識到了他和魚禾手底下所有將校的差距。
他也明白了,他當初之所以能出任一營營正,存粹是魚禾在扶他,而不是他真有充任營正的能耐。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在魚禾面前低調了許多。
“阿依布,跟著劉俊出生入死可還習慣?”
阿依布是當初魚禾扶起的標桿,雖然這個標桿已經逐漸的失去了作用,但魚禾也不會冷落他。
阿依布局促的道:“屬下都習慣,都習慣……”
魚禾點著頭笑道:“那就好,有什么不適就跟我說,我會幫你處理。”
阿依布趕忙施禮,“多謝主公。”
魚禾點點頭,看向張武,“西山軍和東山軍已經成軍,以后你就可以全心全意做你的益州郡都尉了。”
張武鄭重的抱拳,“卑職定然不會辜負主公的期望。”
魚禾再次點點頭,請三個人喝了一杯酒,說了幾句閑話,面色微微一正,“此次我召你們回來,所為何事,想必你們已經知道了吧?”
劉俊、阿依布、張武皆面色一肅,齊齊點頭。
劉俊隱隱有些激動的道:“主公要征討交州!”
魚禾先后拿下兩郡半,如今又開始謀劃一州了,劉俊自然激動。
魚禾的治下的疆土越大,他跟著魚禾的前途越大。
阿依布和張武隱隱也有些振奮。
魚禾坦言道:“不錯,征討交州。如今交州內部,占人造反,已經在日南郡和九真郡掀起了軒然大波。
交州牧鄧讓此前應對荊州的攻伐,損失了不少兵將,如今還沒有恢復元氣。
遇到了占人造反,恐怕要抽出不少兵馬去征討。
到時候象郡以東,就會十分空虛。
我們剛好可以趁虛而入。
我會出一萬精兵,莊氏和亡氏應該會各出兩萬精兵。
我準備以王奮為主將,我阿耶為副將。
拿下象郡以后,分兩路征討交州。”
阿依布和張武聽完魚禾一席話,若有所思。
劉俊卻聽出了一點不對味,他疑問道:“主公準備將我們左虎賁衛安置在何處?”
劉俊仔細品了好一會兒,也沒聽到魚禾將左虎賁衛派遣到交州戰場上。
魚父手底下的西山軍剛好一萬人,如今正是借著戰事磨礪軍心的時候,不可能分割。
所以魚禾口中的他出一萬精兵,只能是西山軍。
魚禾盯著劉俊,鄭重的道:“你在荊州、交州、句町國三地的交界處守著。”
劉俊一愣,不明白魚禾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