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為每一郡各挑選了兩千多兵馬,依照左右虎賁衛的編制,編成了各郡守軍。
分別以各郡郡名命名。
比如零陵郡的是零陵衛,武陵郡的是武陵衛等等。
最后的最后,又為各縣挑選了上百的縣卒。
剩下的則全部被魚禾和魚父遣散回鄉。
武陵衛、長沙衛、零陵衛在建成以后,被魚禾調遣到了江水一線,協助張休等人。
桂陽衛則被魚禾留在了桂陽郡,協助荊州軍和西山軍一起等候揚州的兵馬。
所有的兵馬調度的差不多了以后,魚禾下令,讓各郡、縣的縣卒,開始剿覆荊州四郡內的盜匪。
同時讓新建的荊州軍和桂陽衛隨時馳援,以此練兵。
在魚禾和魚父將荊州四郡內的兵事安置的差不多了以后。
交州的鄧讓,終于被拿下了。
莊喬快王奮一步,攻破了南海郡郡治,前交州牧鄧讓被莊喬生擒,交州全境被攻克。
魚禾得到消息以后,下令讓交州所有兵馬大慶三日,同時開始核實交州各軍報上來的功勛。
就在魚禾忙著核對功勛的時候,揚州的兵馬終于動了。
朝廷的兵馬在南陽郡也跟綠林軍交上手了。
魚父在得到消息以后,看魚禾的目光就變得有點怪了。
南平亭城外一處別院里。
魚禾著一身黑衣,坐在案幾前核對著交州各軍的功勛,魚父在魚禾面前踱步,時不時會看魚禾一眼。
在魚父從魚禾面前繞過去第十七趟的時候,魚禾忍不住放下筆,仰起頭,疑問道:“阿耶你有事?”
魚父聽到魚禾問話,立馬湊到了魚禾面前,有些激動的問,“你斬過白蛇?”
魚禾古怪的看著魚父,“阿耶這話是什么意思?”
魚父沒有回答他,而是急忙逼問,“到底有沒有?”
魚禾無奈的搖搖頭。
魚父趕忙又道:“那赤蛇呢?”
魚禾沒好氣的道:“蛇那東西,我有點怕,別說是斬了,見了我都躲著走。”
魚父聽到這話,一臉失望,嘴里小聲的嘀咕著,“那就奇怪了……”
魚禾不解的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魚父撇著嘴道:“你既然沒斬過白蛇,也沒斬過赤蛇,那上蒼為何向著你?”
“上蒼?向著我?”
魚禾愣了一下。
開什么玩笑。
在別的時代,你要說上蒼向著我,我或許會信那么一丟丟。
可這個時代,那是真的存在著老天爺親兒子的。
老天爺將他親兒子寵上天了,怎么可能向著我。
“你說說,你兵進交州的時候,占人就造反了。你兵進荊州的時候,荊州牧就被綠林軍纏上了。你征討荊州的時候,揚州的兵馬也好,朝廷的兵馬也罷,一個個盯著剿滅我們的名頭,卻不露頭。
等到我們拿下荊州四郡,并且已經恢復了四郡統治以后,他們就全動身了。
你明明是在打仗,卻愣是沒有捧到逆境的時候。
你還說上蒼沒向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