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魚禾似笑非笑的道:“那你說說,誰最出色。”
文士不慌不忙的道:“此事在下不敢妄言,還需要殿下自己去端詳。”
魚禾緩緩往椅背上一靠,淡然笑道:“我如今治下的百姓何止十萬戶,我為何還要費盡心思去匡扶一個不認識的人,然后從他手里討一個十萬戶的敕封呢?”
文士朗聲道:“民心所向的十萬戶,殿下拿的安穩。民心不向的數十萬戶,殿下也拿不安穩。”
魚禾臉色微微一變,“我就想試試,這民心不向的數十萬戶,我到底那不拿得穩!”
文士臉色跟著一變,“殿下心中無漢室?”
魚禾沒有回答文士的問題,而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相魁!”
相魁猙獰的一笑,上前就鉗住了文士的臂膀。
文士還要喊叫,相魁已經捂住了他的嘴。
魚禾又吩咐了一句,“拖下去以后,好好炮制!”
至于他是誰派來的,又在為誰奔走,魚禾不需要問,因為他已經猜倒了。
當然了,魚禾即便是讓相魁嚴刑拷打的話,也問不出什么。
因為這種人,幾乎都是死士,還是那種被俠義精神洗腦的死士。
對他們而言,頭可斷、血可流、妻兒皆可拋,唯獨義氣不能丟。
在這個俠義精神盛行的時代,為了所為的俠義,慷慨赴死、殺人越貨那是常有的事情。
一些人拿這種人當槍使,成了賺的盆滿缽滿,不成也沒有任何損失。
而這種人大多也甘心被人當槍使,成了名利雙收,不成也不過是一條命而已。
反正就是依附在大戶子弟手底下混吃混喝的窮光蛋。
能翻身的話,一條命他們也不在乎。
這種人就是典型的賭徒。
出了這么一檔子事。
賈陽顯得更拘謹,賈復倒是一臉淡然。
他雖然年紀小,但有幾分看人的眼力。
他知道剛才那個文士看似一副文人的打扮,實際上是一個游俠兒。
還是游俠兒當中那種拿命搏富貴的說客。
魚禾懲治這種不想著腳踏實地去做人,總想著一夜成名一夜富貴的家伙。
賈復不僅不怕,還樂見其成。
至于魚禾會不會匡扶漢室,賈復也不在乎。
他懂事的時候,漢室都亡了。
他對漢室沒什么感情。
魚禾看出了賈陽的拘謹,不愿意讓賈陽留在大殿里繼續擔驚受怕,就沒有再多寒暄,直接盯著賈復道:“我幫你準備了兩個差事。一個是去靈關道,充任陰識麾下的司馬。跟著陰識多學一學領兵的謀略。
一個是跟在我身邊,充任個文書,幫我跑跑腿。
你選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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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晚正常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