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彭并沒有在意魚禾這些話,他對魚禾還有些隔閡。
他在王大老板的公司工作的還算舒心,魚大老板突然找獵頭公司把他給綁了,送到了魚大老板的公司,讓他跟著魚大老板混。
他心里怎么可能會痛快?
雖然魚大老板表現出了對他的重視,但請人就請人嘛,好好說不行嗎?
綁人算什么?
岑彭見了魚禾以后,夾槍帶棒的跟魚禾找茬,就是這個原因。
魚禾看出了他的心思,才跟他說了這么多話。
魚禾笑著說:“我相信你二人到了我麾下以后,一定會有所作為。”
頓了一下,魚禾又看著岑彭,道:“當然了,你二人若是不愿意為我所用,我也不勉強。”
任光愣了一下,沒有多思,果斷向魚禾施禮,道:“那臣的性命就交給主公了……”
岑彭吹胡子瞪眼的有點想罵娘。
狗日的魚禾看著俊,可心眼賊壞賊壞的。
什么叫不愿意為你所用,你也不勉強?
到了你地頭上,四周全是你的人,誰敢不為你所用?
只怕前腳剛拒絕了你,后腳全家就被你給宰了。
就算你大發慈悲放人離開,人家逃出了你的地頭,也無處可去。
連天下至尊王莽都得仰仗你鼻息,其他的那些反賊,又怎么敢跟你作對?
岑彭心里膈應的不行,不想稱魚禾主公。
可他又不敢拒絕。
只能悶著頭不吭聲。
“不識抬舉……”
魚蒙毫不客氣的罵了一聲。
岑彭別過頭去,不答話。
魚禾對魚蒙擺擺手,道:“沒關系……”
魚禾又對任光道:“你就先待在我身邊,充任個參事如何?”
任光沒岑彭那么多事,他早就知道大新不行了,沒有給大新效忠的心思。
如今被‘劫’到了魚禾這個天下最大的匪首面前,魚禾還愿意將他留在身邊做近臣,他自然一百個愿意。
任光當即躬身道:“臣聽主公吩咐。”
魚禾點點頭,看向了岑彭,似笑非笑的道:“至于你嘛,先帶著人到我別院旁邊修宅子。一座是你的,一座是任參事的。”
岑彭臉上神情一僵,又想罵娘了。
他瞧著魚禾膈應的慌,魚禾偏偏要把他放在身邊,還讓他的家眷也一并住到魚禾邊上去。
這明擺著是想拿捏他,他心里能舒服。
任光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讓你在魚禾面前充大尾巴狼,被收拾了吧?
“走,進去說話。”
魚禾吩咐了一聲,帶著任光往別院內走去。
魚蒙緊緊跟在后面。
岑彭猶猶豫豫的許久,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魚禾在路上,詢問任光,“你是宛城的小吏,為何會出現在棘陽呢?”
任光是宛城的小吏,按理說不會出現在棘陽才對。
任光聽到魚禾詢問,忙道:“臣是奉命前往新野和棘陽送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