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可能打擾他。
雖說魚豐跟魚禾有些不對付。
但真到了關系到魚禾利益和魚氏利益的問題上,魚豐和魚禾是一條心的。
還有就是,魚豐一個在軍營里待了半輩子的人,如今只能窩在后宮里跟一群女人為伍,他早就不耐煩了。
如今魚禾讓他去領兵,正好逐了他的心意,他自然樂意揣著明白裝糊涂。
此事若是魚禾自己找上門,魚豐鐵定會拿捏一番。
但魚禾那小子聰明,動得借著馮英迂回一下。
魚豐要拿捏的話,也得先拿捏馮英。
馮英再怎么說也是一個相國,一位重臣。
該給的體面還是要給的。
“如此說來,你是答應了?”
魚娘見魚豐并沒有拒絕了意思,立馬追問。
魚豐沉吟了一下,鄭重的道:“答應是能答應,但冀州是一個是非之地,賈復又招攬了那么多人。我去了以后,不僅要籌建兵馬守衛百姓,還要管束百姓。
這么多事情,我一個人可處理不過來。
所以必須找人幫忙才行。”
魚豐深知自己的極限在哪兒。讓他處理兵事,他還能處理,讓他處理吏治,他真的是睜眼瞎。
他是過去救人的,又不是害人的。
所以必須找人幫忙才行。
魚娘聽到這話,若有所思的道:“禾兒應該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吧。你是他阿耶,他肯定不會讓你難堪。”
魚豐撇了撇嘴,道:“那個臭小子巴不得天天看我笑話呢。”
莊喬聽到魚豐說需要人手,眼前一亮,毛遂自薦道:“我可以去冀州輔佐夫君……”
亡洢也想去,但一看自己的肚子,只能羨慕的看向莊喬。
同為領兵之人,能耐還比魚豐高。
魚豐在后宮里都待不住,她們能待住?
她們之所以待在后宮,不是因為她們不想出去,而是因為她們不愿意做出一些讓魚禾誤會的事情。
魚豐見莊喬也想去,頓時樂了。
魚娘卻毫不猶豫的喝道:“不許去!丫頭才剛剛滿月,還需要你照顧。”
魚娘口中的丫頭,就是程氏母女抱走的那個小嬰兒。
那是莊喬剛剛誕下的一女。
莊喬不以為意的笑道:“有姐姐照顧,我放心。”
魚娘惡狠狠的道:“你把丫頭交給我,我肯定虐待她。”
魚娘是不忍心看到丫頭那么大一點兒,就跟莊喬分開,所以故意說惡話。
其實她心腸很軟。
后宮里的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