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魁在斷蜀道的時候,并沒有耗費太多將士。
可是在趕路的時候,折損了近一半的將士。
那可是右虎賁衛的將士。
由此可見,最難走的路到底有多難走。
岑彭聽到魚禾這話,略微思量了一下道:“陛下若是讓臣率軍從巴郡殺入蜀中的話,也能解決現在蜀中的困局。”
背后殺入困難極大,那就從側面殺入好了。
反正他們現在不僅掌控著敵人背后的道路,也掌控著敵人側面的道路。
魚禾點了點頭,道:“陰識是這么想的,他已經派遣了景丹率領了五千兵馬從巴郡側面去進攻蜀中了,不過目前為止并沒有什么消息傳來。”
岑彭遲疑了一下,“景丹能行嗎?”
景丹自從投入到了魚禾麾下,不顯山不露水的,就像是一個隱形人。
魚禾要是不提起,岑彭險些都忘了,陰識的左路大軍里,還有這么一位將軍。
魚禾一臉無語。
景丹能行嗎?
景丹太行了。
若是讓魚禾派遣景丹和岑彭外出征戰,魚禾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任命景丹為大軍主將,岑彭充任先鋒將軍。
景丹在他麾下之所以沒什么名氣,是因為景丹還沒建立過什么功勛,也沒有岑彭這么愛得瑟,所以很少有人會注意到他。
岑彭見魚禾一臉無語,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他一臉尷尬的沖魚禾笑了笑。
“蜀中的戰事就暫且放在一邊,等景丹那邊出了結果,朕再找你論一論。在此之前,你要好好養傷,往后還有大把的戰事需要你去打。”
魚禾也沒有計較,叮囑了岑彭一句,準備離開。
岑彭急忙喊道:“陛下,臣聽聞陛下麾下尚有一軍未曾籌建?!”
魚禾愣了一下,樂了,“朕準備籌建的兵馬有左右虎賁衛、左右江水衛、四方山軍、五岳山軍。眼下只剩下了五岳山軍中的泰山軍尚未籌備。
泰山二字,重若千鈞。
鮮有人能背負得起。
馬援、馮異、銚期等人皆不提此事,就是害怕背負不起泰山二字的沉重。
你如今提及此事,莫非是想背起這二字?”
泰山意義非凡。
魚禾也有在軍中樹立一個強悍的標桿,所以并沒有用泰山的別稱命名這支兵馬,而是果斷用了泰山之名。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支兵馬一旦籌建,就必須有力壓諸軍,制霸戰場的實力。
不然就會辱沒了泰山二字。
馬援、馮異等人就是知道泰山的分量,所以從不提及此事。
岑彭想當一個正牌的將軍,獨領一軍的那種,所以沒多想此事。
如今聽魚禾說到泰山軍的重要性,他意識到自己有點飄了。
但面對魚禾的問話,他卻不慫,他盯著魚禾道:“臣想一試!”
魚禾哈哈一笑,“你倒是大膽。既然你覺得自己能背負起泰山之名,那朕就給你一個機會。朕許你將麾下五千兵馬中的悍卒編成一衛,取名泰山衛。
泰山衛能不能變成泰山軍,就看你有沒有足夠的功勞,讓其他諸位將軍信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