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禾瞥了岑彭一眼,瞧著岑彭身上許多白紗都沒拆,緩緩道:“你傷勢并沒有痊愈,如今只是勉強能走動,還不能征戰。”
岑彭急忙道:“臣可以!”
魚禾白了岑彭一眼,“你到底可不可以,是你心里沒數,還是我心里沒數?”
岑彭急忙又道:“臣雖然不能親自率軍撕殺,但臣能指揮兵馬撕殺。”
魚禾瞪了岑彭一眼,沒好氣的道:“朕知道你立功心切,但不能蠻干。你現在這個樣子,上了戰場,旅途勞頓一番,很容易引發惡疾,到時候會有性命之憂。”
岑彭苦著臉叫道:“可臣不想閑著啊!其他諸位將軍皆在為陛下苦戰,臣卻待在此處吃閑飯,臣心里不是滋味啊!”
魚禾一臉無語。
“罷了,看在你立功心切的份上,朕許你在養傷期間為泰山衛招齊兵馬,操練泰山衛。馮異如今兵臨宛城,正在征討南陽郡最后幾座城池,隨后應該會拿下南陽郡全境。
朕也該去南陽郡走一遭了。
朕走以后,這座行營就交給你拿去練兵。
帶你傷勢痊愈以后,朕自會派遣你上戰場。”
“陛下!”
“嗯?!”
岑彭還想爭取一下,但看到魚禾豎起眉頭看向了他,果斷閉上了嘴。
魚禾吩咐人將岑彭送回了傷兵營,讓人收拾了一下行營里的一些東西,帶著人馬趕往了南陽郡。
就在魚禾趕往南陽郡的時候。
長安城再次動蕩。
樊崇派回徐州的人,為樊崇帶回了楊丘背叛的消息。
樊崇差點氣吐血,要率人殺回去。
赤眉軍中的將士得知楊丘背叛,徐州已經被攻破了兩郡,他們的家眷很有可能已經慘遭周軍毒手,也出現了動蕩。
公孫述瞅準這個機會,悍然對長安城的西門發起了攻擊。
隈囂在公孫述叛離了王匡,對長安城西門發起攻擊的時候,也果斷率軍殺出了宮城,跟王匡撕扯在一起。
王匡不敵隈囂,派人向城外的樊崇求援。
只是人還沒出城門。
劉伯升突然暴起,殺向了長安城北門。
一時間長安城徹底陷入到了混戰當中。
樊崇一面安撫麾下動蕩的兵馬,一面應對西城門和北城們的兩支意圖突圍的兵馬,為了防止有人聲東擊西,又派遣重兵把守住東城門和西城門。
但把守了四門以后,他能動用的兵力也被抽了個七七八八,無力馳援王匡。
王匡兵敗,不得不退守城南。
隈囂殺出了宮城以后,果斷率領著兵馬殺向了城北,跟劉伯升的兵馬匯合在了一處,一起沖破了樊崇的封鎖,逃出了長安城。
隨后隈囂率人往西而去,劉伯升率人往北而去。
在隈囂和劉伯升突圍而出,樊崇疲于調遣兵馬圍追堵截的時候。
公孫述也在長安城西門殺出了一個缺口,帶著弟弟公孫光等人,以及一千多心腹,狼狽的逃出了長安城。
樊崇在公孫述逃出了長安城后,率軍進入了長安城。
然后帶著王匡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亂罵。
王匡自治是他拖了樊崇的后腿,將大好的局面葬送,就在擁立新帝,論功行賞的時候,讓出了兩個重要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