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安面色冷峻的高喊,“馬援,我不會背叛樊王,你休要亂我軍心!殺!”
逢安持劍沖了上去。
馬援舉起大錘就是一下。
逢安被砸的后退了足足三步,手上的銅劍巨顫,嘎嘣一聲斷成了兩節。
銅劍很鋒理,也很硬。
但正是因為如此,銅劍缺乏韌性,所以極脆。
銅劍在隨后的朝代中,逐漸的退出了歷史的舞臺,跟它太脆有極大的關系。
逢安呲了呲牙,大拇指似乎斷了,虎口開被崩出了一個血口子。
馬援力氣大的超乎了他的想象。
短短一個照面,他就明白自己不是馬援的對手。
但他不能退,更不能露出異色。
逢安丟下了斷劍,從身邊的親兵手里搶過了一柄長槍,用布穩穩的將長槍綁在了手上,再次迎上了馬援。
因為大拇指斷了的關系,逢安必須用布纏著長槍,才拿的穩。
馬援見逢安再次殺來,持錘而立,威風凜凜,冷哼一聲道:“冥頑不靈!”
話音落地,馬援揮動手里的銅錘,在空中劃了一個半圓,借著半圓加持的力道,砸向了逢安。
逢安瞳孔一縮,閃身避開了馬援的銅錘。
銅錘砸到了城墻上,將腳下的幾塊城磚砸碎。
城墻也跟著顫了一下。
逢安借著馬援彎腰之際,端起長槍就刺向了馬援。
馬援另一手拿著的銅錘一掃,蕩開了逢安手里的長槍,又順勢將地上的銅錘往上一挑,砸斷了逢安手里的長槍。
隨后兩柄銅錘,交替著砸向逢安。
逢安被逼的一個勁后退。
相魁等人跟在馬援身側,收割著逢安身邊的侍衛。
城頭的另一側。
朱鮪抵達戰場以后,并沒有遇上像馬援這么兇猛的敵人,他憑借著手底下的一眾親兵,快速的將城頭上的周軍壓制向了一個角落。
眼看就要功成。
張昂突然率眾出現在了他的身側。
朱鮪一下子就驚了。
“你怎會在此處?!”
張昂急聲道:“赤眉根本就是一群草包,逢安也是草包。他根本不是賊人的對手,函谷關怕是要失守了!”
朱鮪渾身哆嗦著,很不得一劍將張昂給宰了。
朱鮪咬著牙,低吼道:“你坐鎮城門樓子,逢安既然不敵,你為何不率軍去馳援?即便是不愿意去馳援,也該穩居城門樓子,穩定軍心,再不濟也應該召城內歇息的兵馬上城協防!
而不是出現在此處!”
張昂聽到這話,瞪起眼,喝道:“你沖我吼什么?赤眉不敵,亂了關城的防務,那是赤眉的錯,又不是我的錯!
你別忘了,我是大將軍,你是后軍將軍。
我可以吼你,但你沒資格吼我!”
朱鮪氣的三尸神暴跳,他強忍著怒意,顫聲道:“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張昂果斷道:“當然是找你帶著兵馬離開函谷關!”
說到此處,張昂還哼哼了起來,“若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根本不會叫你!”
朱鮪怒火瞬間涌上了胸膛,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你這叫臨陣脫逃!”
張昂面色一冷,盯著朱鮪道:“那你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