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魁皺眉,“牢里的囚犯……靠譜嗎?”
巴山搖晃著腦袋,“那俺就不知道了。但俺覺得,他在兵法謀略上肯定比咱們厲害。”
“我覺得可以去見一見!”
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劉俊突然開口。
相魁一愣,賈復也是一愣。
劉俊淡然笑道:“我們得相信陛下的眼光!”
相魁和賈復渾身一震。
對啊,魚禾看中的人,什么時候讓人失望過?!
相魁急忙道:“走,去牢里!”
劉俊抬手攔住了相魁,“別!還是先請示一下陛下再說!此事是巴山從陛下身邊探到的消息,巴山說一說沒關系,我們聽一聽也沒關系。
但是我們去見人,就必須請示陛下。”
巴山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們清楚,魚禾也清楚。
魚禾能讓巴山知道的事情,就不怕巴山說出去。
但這并不代表其他人從巴山口中得到了某種消息以后,就可以不經過請示有私自行動。
相魁和賈復聽到劉俊這話,立馬意識到自己疏忽了。
“對對對,先請示陛下!”
四個人急匆匆的去未央宮后的北宮找魚禾。
趕到北宮的時候,沒見到魚禾,倒是碰見了陰麗華。
陰麗華詢問了一番他們找魚禾的目的,得知他們是想向魚禾請示一番,去牢里提一個人的時候,就代表魚禾,恩準了他們去提人。
相魁和巴山沒有多想,就著急忙慌的跑去牢房里提人。
劉俊和賈復則深深的向陰麗華一禮,又向魚禾所住的寢宮一禮。
劉俊、賈復四人走了以后,魚禾有些狼狽的從明光宮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北宮。
一見到陰麗華,立馬讓陰麗華幫他收拾收拾。
“陛下這是怎么了?”
陰麗華一邊幫魚禾收拾,一邊笑問。
魚禾苦笑道:“別提了……”
陰麗華幫魚禾整理好了衣冠,笑瞇瞇的道:“您讓魚奘和魚町兩個稚子去出使東越和西越,父皇不高興了?”
魚禾嘆了一口氣,苦笑著道:“阿耶只是似笑非笑的瞥了朕一眼,沒搭理朕。莊太妃和亡太妃答應的也痛快。”
陰麗華一愣,不解的道:“父皇沒為難您,您為何弄成這般?”
魚禾哭笑不得的道:“太后鬧的!”
“嗯?!”
陰麗華一臉愕然,完全不敢相信。
魚娘可是最疼魚禾的,怎么會對魚禾動粗?
魚禾坦言道:“太后說朕才當上皇帝,就學那些皇家做派,欺負自己的兄弟。追著朕一通猛打!”
說到最后,魚禾一臉哭笑不得。
陰麗華聽到這話,略微思量了一下,笑道:“母后睿智啊!”
魚禾苦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