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老夫老婦有些懵逼的望著楚妄語,不知道他倆究竟說錯了什么。
“若是你們能夠懺悔己過,那我說不定還會高看一眼你們兩個,但是瘋狂的甩鍋給一個死人……呵呵……”楚妄語瞥了一眼他們兩人,眸光中盡是輕蔑與冷漠。
“若是他們兩個被你取下抹布之后真的在懺悔己過,那你會怎樣處置他們兩個?”趙縣令瞅了一眼楚妄語,有些好奇的詢問著道。
“當然是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嘍——難不成你們大夏的律法只是個擺設不成?”楚妄語沒好氣的斜睇了一眼趙縣令,很是理所當然的說著道。
“既如此……那你先前還和他們扯那些做什么啊?”趙縣令覺得很是難以理解。
“當然是逗逗他們了,怎么……難道不行嗎?”楚妄語聳了聳肩,故作驚訝的回望著趙縣令。
趙縣令:“……”
趙縣令只覺得心累——好吧……你開心就好!
……
……
另一邊,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那位畏縮在一旁的男子,已然來到了那位婦人的身畔。
面對耷拉著腦袋來的丈夫,有一個從之前開始就已經盤桓在了婦人心間的疑惑,使得她不得不問清楚一些。
“你父母所做之事,你是否知悉?”婦人淚眼婆娑的望著自己的丈夫,希冀從其口中得到那個她最想得到的答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娃她娘,你要相信我啊!如果我真的知道他們所做的這些事情,我又怎么可能不去阻止呢?畢竟,囡囡可是我的親閨女啊!”男子臉色煞白的連連搖頭否認道。
聽得男子之言,婦人大松了口氣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如果自己的丈夫也有著弄死囡囡心思的話,自己……又該如何是好啊?
所幸……事實并非如此!
楚妄語瞥了一眼正惺惺作態著的男子,不由得微蹙雙眉。
別人看不出來他的底細,難不成他還看不出來?
于是,想也不想的,楚妄語直接上前扒拉開了婦人,而后一腳就朝著男子的腦袋上踢了過去。
“轟!”
察覺到危險的男子自是不會坐以待斃,剎那間,男子周身烏光四溢,瘋狂的抵擋著楚妄語的這當頭一踢。
只不過,也就在此時,楚妄語倏地收腳,卻是并未將這一腳給踢瓷實下去!
雖然楚妄語并未踢到這位男子,但……楚妄語的目的卻也已經達到了!
一個平日里唯唯諾諾的男子,竟然是位修煉之士,而憑借著修煉之人的耳聰目明,要說此人對其父母欲要傷害女兒一事毫不知情,試問……有可能嗎?
雖然那位婦人的腦容量有點不夠,但是這么明顯的事實擺在眼前,她又怎么可能再去信任這位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