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索之以地:則由南攻北易,地利在敵不在我,此亦無須隱晦也。然若善出奇者,能將不利做有利,亦未可知。
若索之以將:非某夸言,某等七兄弟,皆當世絕少將才,各有所長,人人皆可獨擋一面,吾等大哥二哥更是帥才,文治武功皆是百年難得一見。
反觀那大一朝中,除了哈依,臺吉,大皇子,銘制,雍雄等輩勉強可以一戰,其余皆庸碌之輩,不值一題。
且因那先魔皇急崩于北冥,此時縱此數人,亦是拉幫結派,同床異夢,各懷鬼胎,互相算計。
而吾等兄弟七人一心,各獻所長,毫無私心,索之以將,我等完勝魔賊。
若索之以法,吾等所部弟兄經黃州整肅后,而今軍紀已大好,吾等法紀嚴整,進退皆依法度。
而魔賊法紀已然弛壞。別的暫且不言,據傳那先魔皇曾遺詔傳位于西域大皇子,而被京師中厘斯、照皋篡改遺詔,傳位于二皇子。
而彼等篡詔之后,又嫁禍于北冥臺吉、哈依,然即使嫁禍做戲,戲亦當做足,彼即已明言哈依、臺吉篡詔,卻又言乃是小過,不敢加罪。
豈有篡先帝遺詔,另立天子而為小過乎,那大一朝法紀已形同兒戲也。所以若索之以法,吾等亦完勝也。
軍之五事,吾等三勝一平一負,所以吾等勝魔賊亦明矣。”
那孔博儒聽了孟君之言后,臉色微變曰:
“五弟所言,皆在理也,然若論“索之以將”,某斷不可與大哥相提并論,大哥方是天降圣人,鳳凰來儀。
今日某等共舉大事,乃是兄弟;來日開國建基,則是君臣;三綱以此為重,吾亦與各位兄弟一般,乃大哥賬下一小將也。”
言畢,竟雙膝下跪,朝那劉勝德深深一拜。
而那孟君見此情景,方知自己失言,乃呆口結舌,不知所措,不敢再言。
那劉一銳見此情景,哈哈大笑,忙將孔博儒扶將起來,責之曰:
“老二,汝是為何?吾等今乃是兄弟,義結金蘭,共舉大事,休說而今離驅除魔賊,復我華夏為時尚遠。縱是來日重建我人族江山之時,亦可推大德大賢者居帝位,為天子,豈獨我等哉。
若夫論事,則無不可言者。我等兄弟齊心,各獻所長,各出奇謀,則吾族必興,魔賊必滅。若是等級森嚴,多多顧忌,言則得咎。甚至兄弟離心,當言不言,如此恐無須魔賊伐吾等,吾等亦自敗爾。
且五弟之言,字字珠璣,勝于珠玉,兄弟們聽之直如沐春風,如飲佳釀,汝奈何打斷于彼。
五弟,汝言那較之以五事,件件皆理也,然愚兄覺得所言過于空泛,吾等取東南五州之后,如何行事,汝心中必有詳盡方略,汝但言無妨,弟兄們皆愿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