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功叫來張無忌,二人要做好下一步的打算。
“常大哥將我置于山洞中時,曾提起過,他們明教的人現在到處都是,如果遇到危機,可使用明教的暗語聯絡!”
“哦?什么暗語?”
“原(元)野荒滅,教化光明!”
陳功暗自思忖,這八個字倒過來念,可提煉為“明教滅元”四個字,這分明是要推翻元朝,而使明教光耀天下的意思,此話無異于造反的最強標語了。
“那明教之人如何辨認呢?總不能見人就對暗語吧!”
這是大實話,在元廷統治的地方,除非你是公開造反的軍隊,而隱藏在民間的教徒,肯定要善于偽裝才行,總不能在臉上刻上“明教”二字吧!
“這個……”
無忌一時語塞,常遇春好像沒有明確說過,倒讓他難以回答了。
就這樣一直等下去嗎?
“兄長,無忌想出去探聽一下虛實,也好再做計較!”
“好吧,兄弟小心,千萬不可與韃子沖突!”
“嗯!”
無忌應聲而去,陳功閑來無事便去找若云聊天。
“古臺搖落后,秋日望鄉心。野寺人來少,云峰水隔深。夕陽依舊壘,寒磬滿空林。惆悵南朝事,長江獨至今……”
李若云倚窗而坐,她眼望長江之水,又滿懷柔情地吟誦著唐人的詩詞。
“若云,好一句‘惆悵南朝事,長江獨至今’啊!”
陳功緩緩走到窗戶前,他面對奔涌的江流,也絕不會無動于衷的,內心也深受感染。
“細草微風岸,危檣獨夜舟。星垂平野闊,月涌大江流。名豈文章著,官應老病休。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
陳功也以唐人杜甫的詩句,回應了若云。
此刻,二人的情感猶如翻滾的江濤一般,跌宕起伏、百轉千回。
“少爺,沒想到你也有憂國憂民的情懷,令若云好生感動!”
陳功輕輕摟住愛妻,李若云身上的氣韻早已令其傾倒。
雖然他算不上什么詩人,但同樣有著詩人的情感,從肚子里搜羅出幾首唐詩來應景,陳功也馬馬虎虎。
往深了可不行,陳功害怕漏了馬腳,借故岔開了話題。
“那個什么,若云來自大戶人家,應該從小見多識廣吧,給少爺講講閨房密事可好!”
若云看少爺一副油嘴滑舌的樣子,舉手裝出要打陳功的舉動,陳功順勢將其攬入懷中!
若云乘勢一倒,雙手挽住了陳功的脖子。
“咦?你脖子里的玉墜呢?……”
是啊,那個玉觀音的墜子呢?那可是若云送給少爺的定情信物啊!
“在當鋪里抵押著呢!”
陳功心里泛著嘀咕,他竟然把這事給忘了,得趕緊回去贖回來,免得惹若云生氣!
“昨個洗澡,肯定取下來放在木桶邊了,我去找找!”
陳功趕緊閃身出去,腦子里不斷思索著:
“如何才能贖回玉墜呢?當時可當了八萬,而要還十萬塊的!”
陳功低頭冥思苦想,當他抬起頭時忽然眼前一亮!
“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