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心蘭看向寧兮,眼神示意,這種事情只有她可以解釋清楚,其他人都是一知半解,就連她自己知道的都不是很清楚。
寧兮微微頷首,解釋道:“這門生意,在座的各位夫人和小姐都非常熟悉。”
“我們很熟悉?”
“難道又有什么珍貴的首飾嗎?”
……
眾人各種猜測,但都不得要領。
“還請郡主明示?我等實在不知。”一位夫人恭敬道。
寧兮朝花廳外點點頭,一隊侍女托著盤子走了上來,盤子里是一個個很漂亮的,半透明的圓形玻璃小盒。
夫人們拿著透明小盒,狀似不經意間,實際上卻看了個七七八八。
打開同樣透明的玻璃小蓋,一股好聞的清香傳來。
眾人都很熟悉這個味道,進府時給他們擦手的帕子,就是這個味道。
“難道新生意就是這個水?”
“這水的香味持久不散,味道也淡雅,屬上品。”
寧兮搖搖頭,“不止。這水只是其中一項,其他還有能讓我們的肌膚變得更白嫩細致,又不傷身的商品。
更重要是的,這個和玻璃一樣,只有咱們可以造,其他人想模仿都做不到。
因為沒有技術。”
……
……
下面暫時不用看,重復內容,作者正在努力碼字。
她堂堂俞陵張氏嫡女,紆尊降貴,下嫁給他沈銘峰做平妻,就是看中他專情,體貼人。
可結果呢!一切都是假的,他就是個騙子。
沈家眾人同樣憤怒,你沈銘峰再愛玩,也不能如此毫無顧忌啊!這可是你夫人的院落,怎么一點分寸都沒有。
這事要傳出去,沈家顏面何存?家族子弟和閨女不要說娶嫁世家,便是那莊稼戶都會嫌棄。
眾人震驚又憤怒的目光,讓沈銘峰反應過來,臉色刷一下白了。
沈家二叔顫抖地指著沈銘峰,憤怒道:“混賬,你怎么能做這樣的事情?”
“有辱門楣!”另一個長輩長袖的一甩,雙手背在身后,轉頭不看沈銘峰兩人。
沈家三叔將地上的衣服撿起,扔到沈銘峰身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還不趕緊將衣服穿上。”
寧兮坐在堂廳,怡然自得。
慌亂地穿上衣服,沈銘峰跌跌撞撞跪到寧兮面前,神色驚恐。曾經的風度翩翩和儒雅謙遜,變成了狼狽和不堪。
“郡主饒命!小人并非對郡主不敬。”他指著懵逼茫然的少年,“都是他。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跟中邪似的。”
寧兮心里冷笑,人渣!一點**散就讓你原形畢露。
少年目露驚訝然后灰暗,沒想到沈銘峰會說這樣的話。
“趙拂雅在哪兒?”寧兮問道。
沈銘峰低著頭,睜大眼睛,身子緊繃,連呼吸都變得困難,然后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回道:“兩年前,夫人病情加重,去了其他地方休養,不在盛南城。”
寧兮瞟了一眼低頭跪著的沈銘峰,“是嘛!”
屋外,重明將周管家押了進來。他臉色蒼白,還有幾處被揍的痕跡,被押著跪到寧兮面前。
看著憔悴蒼老的周管家,沈銘峰瞳孔一縮,低著頭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