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半信半疑,但寧兮一個富貴人家的姑娘,沒必要耍弄他們這些小老百姓。
眾人信不信,寧兮不在意,反正她提醒到了,個人有個人的機緣。
逛完運動會,寧兮拉著商朔言離開了會場,來到河岸邊。
這里的人一點不比會場少,各種各樣的攤子,寧兮甚至還發現課不少番商,他們攤位上擺著各種奇奇怪怪的商品。
寧兮小跑著走到一個番商的攤位前,拿起一把鑲滿寶石的匕首,“這個還挺好看的。”
“小姐,來一把嗎?很便宜的,只要十兩銀子。”大胡子番商笑道。
從昨天到現在,他的攤子一直沒開張,這邊過來的都是普通百姓,貴族根本不往這邊來。
還是不該圖便宜,早知道選城墻下的位置就好了。
抽出匕首,寧兮對著匕首彈了彈,有清亮的金屬鳴音,又看向身后的商朔言,“這個可以嗎?”
商朔言點了點頭。
寧兮看了看發現自己沒有荷包,轉身看向商朔言,順著他的視線看到腰間的荷包。
寧兮順手從商朔言腰間取下荷包,將一張十兩的銀票遞給大胡子攤主,然后將荷包系在自己腰間。
拉著商朔言繼續往前走,寧兮趁人不注意,將匕首塞進空間戒指。
一路上,寧兮很歡樂地在攤子上看看看,買買買。商朔言則不疾不徐跟在身后,時不時看向遠處,眉頭緊鎖。
兩人在河對面的一個糖人攤子停了下來,看著攤子上的一個小糖人,寧兮好奇道:“這個真的是捏出來的嗎?”
“是用竹刀刻出來的,糖人是要吃的,不能輕易上手。”攤主笑著回道。
“那給我刻兩個吧!”寧兮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商朔言,“一個我,一個他。”
攤主點頭,拿起手邊一個修整的光滑又干凈的竹刀,又取出一根被木棍穿著的糖棍。
在其上刮刮刻刻,不時肯一眼寧兮,又低頭修刻幾刀,糖屑都掉在下面一個很大的,扁平稍稍帶些傾斜度的陶瓷盤子里。
攤子收拾得很干凈,不得不說華夏文化很神奇,似乎不論什么時候,都會追求一種干凈和純凈,就像一種深刻入靈魂的本能。
不管是之前寧兮吃過的餛飩攤,還是這個糖人攤,亦或是之前路過的那些小攤販。
他們大多數將攤子收拾得很干凈,特別是一些賣吃食的攤子。
看了看攤子上,用毛筆寫得價格牌,一個糖人五文錢,不算貴。
單這份手藝,就不止五文錢。
很快兩個糖人就捏好了,寧兮摸出一張五兩的銀票遞給攤主,“不用找了,你的手藝值這個價。”
攤主激動的結果銀票,心里有些不安,“小姐,要不我再給您做幾個吧?這錢實在是太多了。”
“不用了,兩個就夠了。”寧兮想了想,“以后你不能賣我們兩個樣子的糖人,可以嗎?”
“可以可以!您放心,除了您來買,其他人我都不給做。”攤主連連點頭答應。
“那就謝謝啦!你的手藝很好,加油!不要放棄。”寧兮順口說道。
看著慢慢遠處一高一矮的背影,攤主開心地笑了笑,將銀票揣進懷里,低頭將攤子收拾干凈,又繼續坐下,等下一個客人。
看著兩個糖人,寧兮不知道該怎么下口。
那老板的手藝實在是太好,雖然顏色不夠豐富,但容貌動作皆栩栩如生。
自己肯定是下不去嘴的,寧兮將自己模樣的糖人遞給商朔言,“你吃我的,我吃你的。”
然后,一口將商朔言模樣的糖人塞進嘴里,拉著他往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