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算人家夏華沒有你金貴,無奈田大哥不喜歡你,這種感情上的事不能勉強。”
“云兒,你兄弟說得沒錯,我們要有自知之明。田家兄弟待我們不薄,我們可不要壞人家名聲,破壞人家的好姻緣。”周蘭香道。
程云閉嘴了,對牛彈琴,累。她現在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為什么不喜歡呆在這里,這個地方破舊狹窄,與她的公主身份不合,更重要的是,這里的人輕賤她,不尊重她。
田家兄弟驅車來到湖濱路,善水廣場。田展帆指給田展旭看,他從那里救出程云,當時圍觀群眾幾百人,熟水性的救援隊,救護車后來趕到。他簡單地把經過講述一遍。問他:“你說,我救出的明明是程名,怎么救上來的變成了一位同名的古代公主呢?”
“哥,此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看來,那個驅鬼活動也沒起到作用。”
“安慰人心罷了。我看,得趕緊把程云接出來,只有從她的身上去查線索,真是千古其談。”
“哥,你說,你說程云這么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真的要進入我家嗎?”田展旭有些擔心。
“不然怎么樣,這主意是我提的。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出爾反爾。”
“哥,我擔心伯母不會同意。”
“我去做思想工作。”
御鼎古庭的田家大別墅里,晚飯后,田展帆送母親回房。
“展帆,你什么時候去上班?”
“明后兩天吧。”
到了二樓柯晴的房間,田展帆帶上房門,留在房間里陪母親說話。
“你這次回南昌去見你爸沒有?”
“沒空。您又想他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還有你們這兩個孩子,還有這個家,怎么說能忘就忘呢?”
田展帆很心疼母親,母親近些年來,雖然生活上富足,可是精神上是嚴重缺失的。
柯晴這一輩子,當縣長風光無限,車禍后,截肢、退位,三年后,丈夫出軌南昌唯美藝術學校的校長。
她沒有哭鬧,從不在人前表露委屈。她換位思考過,如果她丈夫腿斷了,不能與她出雙入對,又異地分居,自己也難保不出軌,人是感性動物,不是機器,孰能無過呢?只要他勇于承認錯誤,有愧疚之心,積極彌補就行。
其實,她有錯在先,她的腿截肢后,她想維護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完美形象,不跟丈夫同床共枕了。試問,哪一個男人受得住這樣的活寡?不出軌才怪呢!
她與丈夫田建國秘密地和平分手了。田建國向她承諾,永遠不與她離婚,她永遠是他名義上的妻子,這是她個人人品與魅力得到他充分的肯定與尊崇,同時,也是為了維護好這個家的完整。
所以,在外人眼中,田建國與柯晴還是夫妻。關鍵時刻,還會在公眾面前以夫妻身份現身。
家人對他們兩人也是寬容以待,不埋怨某一人,大家彼此尊重,和諧共處。這么多年過去了,生活過得平平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