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說吧。”閑暇來了點興致,剛好她打算這幾天處理柳飛的事情。
柳海清了清嗓子:“當年,紅尼算出你需要與四月四的男子定親,偏偏我同你……娘親,也就是咱們的隊長一起找了好多人打聽,但是四月四太不吉利,我們花了半個月時間,硬是沒找到。”
柳海端起水喝了一口才接著說:“說巧也就巧了,柳飛家突然曝出丑聞,說柳飛其實是四月四生的,結果因為太不吉利,去官府上戶口的時候,就改成了四月初五。
原本也沒什么,偏偏在議親的時候,被女方家里給陰差陽錯知道了,還鬧了出來。
我和隊長趕緊跑過去核實,一開始他們家是否認的,后來使用了一些手段。在我們的逼問下才承認,然后親就這么定了。”
柳海說起這事的時候有些羞愧,萬萬沒想到兩個人被一個種田的把式給騙了,而且還是個男人。
閑暇聽得漫不經心,這些跟她想的**不離十。
見她沒有太多的驚訝和疑問,柳海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我這兩天已經過去核實了,柳飛他……他確實有了,不過臘月二十九摔了一跤,又……又沒了。”
閑暇右手突然敲了一下桌面,柳海就住嘴了。
“繼續。”
柳海不知道后面的話該怎么說,想了想心一橫,自己女兒說的對,瞞是瞞不住的,坦白從寬吧。
“然后我拷問過柳飛的父親,當時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搗鬼,那人對我們的手段很了解,所以一切都是設計好的,事成之后那人給了他們家一百兩銀子。”
柳海有些羞愧,自己當年真的是太糊涂了。
現在不說別的,四月四的男子都不知道去哪找。
“你還在想這事?”閑暇似乎是感應到她的想法,有些好笑:“我不認為還需要這么一個人。”
原主的劫難已經過了,不是嗎?
可惜了,命沒了。
如果她當年真的跟四月四的男子定親,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結果。
“啊?”柳海一臉呆滯,這……
閑暇也不想過多解釋,她只關心后續:“盤問到幕后指使之人是誰了嗎?還有,我提醒你,柳飛的母親才是他們家的話事人,你不要搞錯對象了,男人不過是紙老虎,那個女人心思陰毒的很。”
柳海已經不想問閑暇是怎么知道的了,畢竟她也是最后的最后才知道的。
“問了,說不知道是誰,那人一直蒙面。”
閑暇又敲擊了幾下桌面,幕后之人要是那么蠢的話,當年也不會騙過她們了。
將后面的事情安排下去,柳海看著天也不早了,就準備起身回家。
“村長,我希望你以后還跟以前一樣對我,不要讓別人看出端倪。”閑暇笑瞇瞇的送村長出了門。
……
柳惠看著堵在門口的兩人,有些愣。
“你們是……”
“沒錯,就是找你,柳惠是吧,你挺瀟灑的呀,家里娶著夫郎,鎮上養著小侍,看樣子時候不短了啊,這女兒看著都兩歲了吧。”
柳惠沒了之前在村里的畏縮,她雙手背在身后,搞得好像自己是個多體面的人一樣。
“兩位女俠是……”
高高大大的女人突然笑了一下:“好了,別裝了,走吧。”
柳惠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正月十五,月圓人團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