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靜看到自己最出色的女兒進來,凝重的面色稍微放松了幾分。
“母親,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靜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出落的這么優秀,也難怪……
“還記得之前娘跟你說的,咱們家要搭上京城第一皇商右家的那條線嗎?”汪清點點頭,去年一年都在忙這個事情,她怎么會忘。
州府有右家的一條旁支,她們去年明里暗里不知道下了多少工夫。
“那什么,主家有一兒子你還記得吧,叫右優……”汪母的話還沒說完,汪清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還記得她上幾次去的時候,那個男子總是黏上來,所以后來她就不樂意去了,都是推給自己大姐。
“那什么,右家主說只要咱們家結親了,那跟右家就是姻親了,年底的家族聚會咱們就有一席之地了,所以……”
汪清有些不舒服:“母親,我剛定親,您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哪能忘啊,容追也是個好孩子,咱們又不是不娶他,只不過多娶一個而已,這有什么大不了的。”汪靜有些不以為意。
汪清:……
這渣言渣語,真的是自己母親說的嗎?
難怪自己小爹一大堆,不多才是個怪。
“不行,容追個性那么要強,您又不是不知道,最關鍵的是女兒喜歡他,也只喜歡他一個人。”
說完就自顧自的回院子去了,趕死趕活的,就為了這么個事,氣人。
“二小姐,您回來了!”院子伺候的小廝似乎很是驚喜,他已經三個月沒看到小姐了。
汪清進門就脫下自己的披風丟在椅子上:“備水,我要洗漱。”
男人眼角紅紅的,似乎有些激動,曠了三個月,小姐終于回來了。
……
閑暇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柳海,后面還跟著三個中年女人。
現在的她,似乎已經被跪習慣了。
“好了,咱們都是一個村的,跪著太見外了吧。”閑暇笑瞇瞇的說,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壓得她們喘不過去。
又是一番對天對地的表忠心,最后才誠惶誠恐的站起來。
“你們的忠心我收到了,大家還是恢復原樣吧,不過這武藝要撿起來,當然了,如果你腦子夠好使的話,武力也可以忽略不計。”說吧揮揮手,叫她們回去了。
……
“我擦,你們看到嗎?閑主手里把玩的鵝卵石在掉灰?”
“你們說,之前老主子給我們腦袋里下的忠心符小主子會嗎?”
“你們說,咱們……”
柳海猛地頓住,回頭狠狠的挖了她們一眼:“禍從口出,閑主可不簡單。”
幾人點點頭,她們看出來了。
賦閑十幾年,骨頭都散了,要撿起來,可要費點功夫了。
“我實話跟你們說,我已經跟家里大女兒說了閑主的事,她也加入咱們了,你們家里人說不說自己想,但是一定要記得保密。”柳海拋下這個炸彈就美滋滋回家了。
大女兒說的對,跟著閑主才能有出路,不然子子孫孫一輩子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