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門外東西掉落的聲音,引起了房間四人的注意。
容追抬起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眼淚汪汪的右優,還有自己的兩個好友,地上掉的是汪清的荷包。
一瞬間,汪清感覺自己涼了。
右優發現汪清的荷包掉了,怕她有急用,就追著過來了,沒想到聽到的卻是……
兩名好友也覺得自己似乎吃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瓜,為了避免秋后算賬,早早地就遁了。
右優將地上的荷包撿起來,一瘸一拐的走進去,荷包放到汪清手里,他抽泣了幾聲:“汪姐姐,對不起,打擾了,我這就走。”
就在他轉身的瞬間,容追開口了:“右公子,來都來了,別急著走啊,我看你腿腳不太好,不如坐下歇會,剛好喝杯水緩緩。”
幾人都不清楚容追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不用了容公子,我跟汪姐姐是清白的,你千萬不要誤會她,我這就走,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們的。”說完扶著小廝的手,一瘸一拐走的很決絕。
容追不得不感嘆,右優這手玩的確實漂亮。
清白?清不清白他心里是最清白的。
“你先走吧,謝謝你幫我把錢包送回來。”汪清語氣有些冷淡,似乎之前的溫柔小意都不是她一樣。
右優似乎哭的更厲害了,眼淚落在臉上,楚楚可憐,搞得跟誰欺負他一樣。
“我說,咱們好好談談吧。”容逸敲了敲桌子,表情很是不悅。
“那什么,咱們去家里談吧,這里人多口雜的。”汪清看著越來越多圍觀的人,語氣有些緊張和無奈。
容追率先站了起來,汪清感激的沖他點點頭,想湊上去,被容遙一把隔開了。
汪家正廳。
氣氛有些壓抑,似乎所有人都不太開心。
汪清仿佛是被霜打的茄子,頭都抬不起來,看的她爹爹氣死,恨不得上去把她腦殼給支棱起來。
她女兒還什么都沒做呢,容家憑什么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汪姨,您是個明白人,我容家之前別的要求可沒提,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汪清不得三夫四侍,如今這個右公子,必須處理清楚,弟弟什么的,不是親生的還是不要隨便認的好。”
汪家主臉上笑容有些僵,這……
汪清爹爹忍不住了:“容家小姐,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就不要講。”容遙語氣有些硬。
被噎了一下的汪爹似乎咽不下去:“有些話,清兒不方便說,但是我這個當爹爹的心疼孩子,不得不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了,現在哪個女人不是三夫四侍,為什么我們清兒就不行?”
汪清不停的給她爹爹使眼色,可是汪爹似乎看不見,還在繼續:“況且,右優嘴甜人也孝順,以后嫁進來可以幫容追一起伺候清兒,還能替他分擔肩上的重擔,有什么不好嗎?”
容追笑了:“您說的對,難怪汪姨收房的人這么多了,您可真豁達賢惠。”
汪爹一口老血哽在喉嚨,這孩子不止長得不討喜,說話也很扎心,難受。
汪清母親似乎臉上有些掛不住,自己的私生活被小輩拿到臺面上來說,這讓她有些難堪。
原本準備認個慫的,被這么一激,能忍的就是烏龜了。
“容追是吧,可能我這個長輩這么說不合適,但是既然作為男子,就要有容人之量,好好地幫助妻家開枝散葉管理后院就好了,拈酸吃醋這種事情,太小家子氣,也不利于妻家興旺發達。”
容追面上帶著笑,似乎說的跟他沒有半銅板關系。
容遙一拍桌子,差點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