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覺得右家男子都是如此,右秋嫡親的哥哥,現在是陛下最最寵愛的右貴妃,不管是外表還是內在,都是一個狠角色。如果以后遇到了,你也不要小看他”
似乎是看出了閑暇的心思,左衍語氣很是感慨。
“怎么,你喜歡他?”閑暇語不驚人死不休。
左衍喝進去的酒一下子咳了出來,臉漲得通紅:“你可別瞎說,我不喜歡那樣的。應該說,我不會喜歡右家的任何一名男子。”
閑暇可有可無的點點頭,隨便啦,跟她沒關系。
不管左右兩家聯不聯合,對她來說,沒差了。
這種大家族,除了利益的勾連,沒有任何情誼可言。
“不說他們了,咱們好好喝一杯吧。”左衍很熱情,閑暇很給面子,一頓飯兩人倒是吃的很開心。
吃完飯,閑暇就晃晃悠悠的回家去了。
“主子,你這是……”侍衛看著左衍,很是不解。
左衍揮揮手,沒有絲毫之前的醉態,大步往家的方向離去。
……
“你可算回來了,有貴人到訪。”柳海語氣很奇怪,似乎是她沒想到的人。
閑暇面若桃花,喝了一杯熱熱的紅茶,臉更紅了。
“那就去見見吧。”
徐澗四處看了看,神醫就是神醫,這宅子可是有價無市。
徐老似乎是被墻上的一副字畫給吸引了,足足看了半盞茶的功夫,徐澗要扶她坐一會她都不肯。
似乎是不敢相信,又似乎是很欣喜,反正表情很詭異。
“徐老,你來了,有失遠迎啊。”閑暇笑了一下,看起來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徐靜之收回自己的視線,看向閑暇的表情有些怪,指了指墻上的字畫:“這幅字畫可是你家人所畫?”
閑暇瞟了一眼搖搖頭,她不清楚。
徐老似乎有些失落又有些懷念,她就說呢,那人已經死了,根本不可能……
“您就是神醫吧,感謝您救了家母,這份恩情,我徐家永不敢忘,請受我一拜。”徐澗站起身,結結實實給閑暇鞠了一躬。
雖然神醫比她歲數小很多,但是人家既然有真才實學,那就當得起她這一拜。
閑暇沒有躲,穩穩的受了這一拜,這是她應得的。
后面又閑聊了一陣,見閑暇有些困倦,徐老才帶著徐澗緩緩離去,手里還拿著一副字畫。
“主子,您怎么把老主子的字畫就這么送人了?”紅尼從后面出來,語氣有些不爽。
那可是他的親筆,她還想要呢。
“字畫給懂得欣賞它的人才有意義,否則,掛在墻上不過是個死物,你要是喜歡,你也可以選一副走。”
這幢院子里,自己便宜老爹的墨寶好不少,看樣子,還挺自戀的。
紅尼又是激動又有些怨念,這么好的東西,小主子怎么跟看蘿卜白菜一樣呢?
郁悶悶……
“這幾天,你們有什么想法?”
面對閑暇的突然發問,柳海柳姜和紅尼都愣住了。
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