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閑暇一眼，肩膀一慫冷笑一聲，女人，也不過如此。
但是他不知道為什么，不自覺就坐了過去。
閑暇掏出一張銀票放在桌上：“我想問點事情，你回答了這銀票就是你的了。”
男人看都沒看銀票一眼，完全就是視金錢如糞土的模樣。
“我要是你，我就把這錢賺了，”閑暇語氣帶著冷笑，“你應該也不想呆在這地方吧，既然如此，何不給自己攢夠贖身的銀子，還是你打算以后依靠某個女人給你贖身？”
男人神色一僵，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放心，我對你一點想法都沒有，我弄清楚一些事情之后自會離開。”閑暇將銀票推了過去。
這一次，男人沒有拒絕。
很好，還算是個腦子清楚的人。
“這里跟別的地方有什么不同？”閑暇語氣平淡。
男人猶豫了幾息，才緩緩開口：“東面紅樓里的男子全部都是官宦人家出來的，大部分都是家族敗落。西面全部都是窮苦人家的男子，長相稍微遜色一些，北面多是歲數偏大的，適合一些有特殊癖好的或者歲數大手頭緊的，南面的話……”
男人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選擇繼續說下去：“南面什么樣的都有，但是南面只接待軍營的女人，大部分，大部分還會剩下孩子，等孩子歲數大一些，女孩子會送到軍營去，男孩子的話，會在這個樓里長大，然后……”
后面的話沒說出來，但是在這個樓里除了接客，似乎沒有別的出路。
但是，閑暇并不是完全相信。
不過，這倒是挺有意思的，這棟樓竟然還跟軍營掛鉤了，那么問題就不會這么簡單。
“我想找兩個女人，一個長得不錯出手闊綽個頭很高，一個長相粗獷嗓門很大，面色有點黑。”
閑暇食指輕輕敲擊了一下桌面：“你見過嗎？她們似乎來到這里之后就消失了。”
男人搖搖頭，沒見過。
閑暇又問：“這棟樓應該有禁地吧？在哪？”
男人神色微變，似乎想到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面色都開始發白。
閑暇也不著急，只是輕輕敲擊這桌面，一副耐心等待的樣子。
“她們不會在那里的。”男人聲音似乎有些無力。
閑暇沒有吭聲，但是她不喜歡別人拒絕她。
沉默了一會，男人終于開口了：“從這里出去，東南角有棟黑色的小樓，那里是專門用來……用來調教不聽話的男子的，一般人都不會過去。”
閑暇又問了幾個問題，男人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
閑暇滿意的點點頭，站了起來：“好了，我沒什么要問的了。”
見她沒有一絲留念就要走，男人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就拉住了閑暇的袖子，完全沒預料到的閑暇被拉了個正著。
小白花直接叫出了聲：“哇哦，這要是被容追追給看到，相信場面一定很精彩，可惜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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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暇想掙脫，但是男人拉的很緊，除非將袖子截斷，否則暫時掙脫不開。
“有事？”閑暇語氣很不好，她一貫不喜歡跟男人接觸，現在又是已婚人士身份，避嫌什么的她還是懂得。
“你……你可以幫我贖身嗎？只要你愿意幫我贖身，我以后做牛做馬，一定把銀子還給你。”男人的聲音越說越沒有底氣。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說了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