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的話,閑暇沒有任何表示。
自己為什么沒事是自己的事,但是這些人出事,就跟她們軍營有著脫不開的干系。
“我要見這座軍營的最高負責人。”閑暇沒有跟右稽廢話,這里面問題大的很,不是右稽可以做主的。
右稽沒有一絲猶豫,事情鬧得這么大,絕對不是她可以兜底的。
“將軍比較忙,最近邊境不太平,不過我相信她應該有時間見你一面。”右稽語氣不太肯定。
閑暇冷冷一笑,右手輕輕在桌上敲擊一下:“你告訴她,不解決這個問題,你們以后都別指望或者走出這里。”
右稽:“……”
大佬,您都這么說了,還不得趕緊給安排上。
右稽忙自己的事情去了,閑暇拒絕了一起的邀請,看著一個個躺下的人,她早就忍無可忍了。
一通操作之后,胡矛已經生龍活虎的站了起來,左衍雖然還有些虛弱,但是已經能自由行走了。
接下來就是容逸和容遷,雖然耗費了點靈力,但是看到她們好了,閑暇松了一口氣。
這萬一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她不好跟自己的小夫郎交代啊!
……
右稽后半夜才回來,閑暇已經找了個干凈的房間睡下了,白真白竹認認真真的站在外面守護。
雖然她們剛進來的時候有點懵,但是在胡矛的解釋下已經明白了。
主子累了一天,確實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家主已經睡了,有事明早再說。”攔住準備上前敲門的右稽,白真語氣冷峻。
右稽感覺有些頭禿,將軍說現在有時間,那到底是見還不不見呢?
“那什么,將軍現在有時間,你看,要不讓你們家主先起來?”右稽越說聲音越小,仿佛自己說了什么很離譜的話一樣。
白竹輕輕一笑:“右副將,家主已經休息了,什么事情等明天白天再說,我相信你們將軍為了將士們的安全著想,一定可以抽出時間來的。”
右稽:“……”
得,一個她都惹不起,這都遭的什么罪啊。
在房門口又站了一會,右稽沒辦法,只得打道回府。
翌日。
容迸已經能開口說話了,看到這一切的右稽悄悄退了出去,現在,她有些相信閑暇的魔力了。
想到之前那么多已經死掉的人,還有一些隱藏在暗處的染病者,此刻顯然不是擺架子的時候了。
“將軍,容迸現在已經恢復大半了,屬下認為現在是您該出手的時候了。”
說完右稽低下頭,似乎不敢直視面前的人。
女人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健壯,相反身材勻稱氣質溫和,如果不是手里大大的酒杯,應該會被誤認為是個讀書人。
女人并沒有說話,只是一邊喝酒一邊看著手里的書信。
半餉之后,女人杯子里的酒空了,信也看完了,她終于抬起了自己的頭。
健康的小麥膚色,端正的五官和收拾的一絲不茍的頭發,看得出,這人是位嚴謹的中年女人。
“那就走一趟吧。”女人說完站了起來,右稽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將軍什么時候這么屈尊了?
不過,看著已經走遠的背影,右稽小跑著追了上去。
閑暇這一覺睡得很不好,床太硬了,被褥質感又有點差。
不過,出門在外還挑剔個啥。
左衍怯怯的走了上去,她有些心虛,如果不是自己獵奇的心理,應該就不會陷入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