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迸臉笑的有點僵,雖然閑暇是為了她好,但是將軍的脾氣……
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容迸以后自己看錯了。
又狠狠揉了揉,沒看錯,真的是將軍。
不過閑暇都這么說了,將軍還能笑的出來?
現在,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算了,她還是閉嘴吧。
“這點你可以放心,容迸是我手下的兵,我自然會善待的。”雲景語氣有些干巴,但是這確實也是她的心里話。
那么多兵,她也不可能緊著一個人折騰吧。
閑暇無所謂的笑了笑,這話她也就聽聽。
不過,她丑話已經說在前頭了,如果雲景還是不識趣的話,閑暇一定會讓她為自己的錯誤決定后悔后悔再后悔的。
閑暇有這個自信,她看的很淡。
政治這玩意兒,她以前不是沒玩過,相反,這些都是她玩兒剩下的。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你到底過來做什么的?”閑暇突然單刀直入的問。
雲景還在前面那個話題里沒出來,一下子被問之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過,很快她就把心思放在這件事上了。
“事情的原委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個七七八八,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我這個副手跟了我十年,這十年一直在軍營兢兢業業勤勤懇懇,所以確實讓我手忙腳亂了一陣,我現在就想知道這玩意兒以后還會出現嗎?”
雲景想法很簡單,閑暇能輕松將這種東西治好,想必對它很了解。
她拷問了很久,也沒弄清楚這件事的源頭。
閑暇冷笑幾聲:“你不要抱有天真的想法,這些臟東西那么沒有,既然已經出現,想必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消失了。”
閑暇喝了一口茶,挑起眼睛看向雲景:“還是你天真的認為,這幕后真正的元兇就是你那個叛軍副將?”
雲景:“……”
她能說她真的就是這么想的嗎?
“那當然,此事想必一定不會如此簡單。”雲景語氣很肯定,似乎是自己在說服自己。
閑暇笑了笑:“這東西,京城半年前就出現過,現在又出現在這里,絕對不是偶然,想必你這副將和幕后真兇還有京城的是是非非,都有著脫不開的干系。”
雲景還想問什么,閑暇直接打斷了她:“別問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閑暇說完就站了起來,做了這么久,她還是起來活動活動好了,況且是不是也到飯點了吧?
“所以,你還在等什么?好走不送。”閑暇語氣怪異,雖然是在趕人,但是愣是讓人發不出脾氣來。
雲景淡淡笑了笑,這孩子,跟她父親還真是像呢。
算了,跟小孩子就不要計較那么多了。
“怎么,誰告訴你我不能吃了飯在走?”說完看向容迸,
容迸嘿嘿嘿的笑著,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別看我啊!
雲景和閑暇都被她憨憨的舉動給逗笑了,氣氛倒是一下子融洽起來了。
日子過得很快,三天之后,閑暇的靈力終于恢復,回去也提上了日程。
容迸這次被特批回家休息幾個月,就美滋滋的打包東西準備跟著閑暇和兩位姐姐一起回去。
“說起來,我好像三年沒回去了。”右稽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