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燃盡,房間陷入了短暫的安靜,除了一些喘息聲之外,再無任何響動。
軒轅漣依偎在右秕懷里,腦內一片清明。
根據剛剛的種種,哪怕他是個雛兒,也可以明顯感覺到右秕的熟稔,一看就是風月場的老手了。
但是他選擇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問,女人嘛,要忠于一個男人肯定是不現實的。
在宮里,他見多了。
他也看開了,如果她的母親不找小侍的話,哪里會有他的出生呢?
但是現在,他是主君,別人做小侍可以,要是想撼動他的地位,他一定一定不會手軟的。
右秕不得不承認,皇子就是皇子,跟外面那些消遣的男人比,各種滋味只有她心里清楚。
“在想什么?”右秕聲音有些沙啞低沉。
軒轅漣微微一笑:“想你。”
對他這個回答,右秕顯然被愉悅到了,使勁將其按在下面,房間再次傳來一陣響動。
外面的下人們躲得遠遠的,主子的房事,她們也不敢偷聽。
小廚房里已經準備好了足夠多的熱水,就等著主子一聲令下就抬過去。
燒火的中年婦女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主子們還不叫水,她這一刻都不敢停手,真心累。
……
歐陽候再次被叫入皇宮的時候,心里多了一絲不耐。
陛下這兩年做的事情真的不受看,她原本想找個理由推脫的,但是想到歐陽家上上下下幾百號人,還是去了。
“歐陽大師大忙人啊!”軒轅煙精神不是很好,玉露比她想象的消耗的要快。
歐陽候看著陛下越發深沉的面色,突然想起之前和閑暇的對話。
那天陽光正好,兩人坐在樹下喝茶。
“陛下,眼看著沒幾年陽壽了。”歐陽候語氣有些感慨,她歷經三任皇帝更迭,如果陛下現在死了,恐怕又是一陣腥風血雨。
閑暇被太陽曬得懶洋洋的,聽到歐陽候的話,沒有太大的反應。
皇帝死了自然有新的人頂上,不管怎么樣,那個位子始終不缺人。
她只是個平頭老百姓,真要操心的話,還是等她以后當上官再說吧。
不過,一個小小的身影突然闖入閑暇的腦海中。
“其實,皇帝也不是沒的救,拖個小十年還是不難的。”閑暇的語氣很隨意,就像在說一會吃什么一樣。
歐陽候怪異的看了她一眼,閑暇沒看到過陛下,但是她給閑暇描述過陛下的面相和所謂的玉露,看樣子閑暇似乎有些想法。
“既然這樣的話,下次陛下叫我過去,我就……”兩只老狐貍對視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歐陽大師在發呆?”軒轅煙語氣很怪異,御醫們看到玉露都是面露難色,似乎是在死命回憶自己腦袋里有用的東西。
歐陽候這種放空的狀態,倒是很奇異。
歐陽候從思緒中退出,笑著拱了拱手:“陛下,我需要七天時間,應該可以研制出適量玉露來。”
“哦?此話當真?”軒轅煙還以為歐陽候會再次拒絕她,誰知道驚喜來的太突然。
歐陽候這次出去,被陛下親自送出了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