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應該讓她們老老實實在家過年的,出去瞎跑什么,練好本事再說吧。
閑暇一走,胡矛和白真白竹都走了。
右稽松了一口氣,閑暇氣場太強了,她都不敢說點別的。
現在沒了閑暇,她感覺自己和容迸終于可以好好發揮一下了。
容迸似乎有些怔怔的,不知道是受的刺激太大,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眼前這個事實。
既然如此,那她只能自己動手了。
“家主說了,是生是死你們自己決定,我就不打擾了。”柳海聲音很低沉,說完就關上了門。
容迸似乎終于清醒過來了,一把將眼前那個女人揪了起來:“你是誰,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害我們?”
那人開始痛哭流涕:“女俠啊,我們不過是找些樂子罷了,我們絕對不敢害人性命的啊,我們這么做純屬就是找樂子啊。”
找樂子?
容迸一腳將人踢飛,她倒是找到樂子了,但是別人呢?
這些人難道就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嘛,這些人難道就找不到半點有用的事情做嗎?
右稽也很生氣,兩人上去就是一頓暴打。
原本看起來好好的人,沒一會就被打的跟豬頭一樣。
除了不停的喊著饒命之類的話,似乎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最后兩人打累了,氣也出夠了,相互扶著走出門去。
躺在地上的年長女人眼睛突然滑動了一下,顫顫巍巍的從指甲縫里拔出一個什么東西,慌忙塞進了自己嘴里。
可是……
除了腹痛打滾之外,似乎沒有任何效果。
不應該啊,她明明藏了一個保命的東西在里面,此刻她應該已經脫身了。
年輕女人也效仿她剛剛的所作所為,結果也是一樣。
栽了,徹底栽了。
“想跑啊?那的看我們家主答不答應。”柳海笑瞇瞇走了進來,說話一如既往的樸素,可是這種樸素似乎帶著毒針,扎的兩人難受極了。
柳海不得不佩服閑暇,只不過掃視了幾眼,就看出了她們保命的存在,叫自己動刑的時候悄悄換掉。
要不然,現在指不定就讓她們跑了。
“你們放心,只要你們一天不交代出幕后主使,你們一天就不會死,保證讓你們活的好好的。”柳海語氣很好,聽的兩年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魔鬼,那人是魔鬼。
啊啊啊啊,這跟之前說好的根本就不一樣啊,怎么辦怎么辦,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種神情。
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