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場景應該怎么解釋,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知道得穩住兩人,再通知閑暇。
“這就是溫君啊?果然神采奕奕,這里環境太艱苦了,怎么能生活在這么艱苦的環境下,要不咱們一起回去,剛好給你容弟見見。”右稽覺得先循循誘之。
容迸看著又去忙著做飯的溫君,笑的很開心滿足:“我也想啊,可是咱夫郎這不是不讓走嘛,艱苦就艱苦點吧,你回去跟閑暇和容弟說一聲,我以后就在這住下了。”
右稽:“……”
她發誓,這次自己堅決不能離開了,這萬一要是回去傳個信,再來人去樓空的話,閑暇還不把她皮給扒了。
“沒事,我剛好想嘗下咱姐夫的手藝,找個人帶個信回去就好了,不用我專門跑一趟吧。”右稽故意說的很隨意,容迸果然點點頭不再拒絕。
走到門口找人送信之后,右稽一刻不敢移開自己的視線。
生怕她一個眨眼,容迸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不過,她真的沒想到成親只有的好友竟然是這么個德行。
看著跟話癆一樣的容迸,跟小狗一樣在溫君身邊聞來嗅去的,她只覺得眼睛火辣辣的。
成親就這么大威力,能夠把一條虎視眈眈的大狼狗變成現在的小奶狗嗎?她不信。
溫君手藝很好,就連右稽都不得不承認,論長相論手藝,溫君算的上是個合格的好夫郎。
這做飯的手藝,堪比大廚了,味道也很特別,害的她忍不住吃多了。
吃晚飯,溫君有些困倦了,容迸陪著他去午睡了,右稽死死的盯著出口,嘴里還在默念著閑暇怎么還沒來啊。
人都是不經念叨的,她正想著呢,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
胡矛的手抬起來剛要敲上去,門已經呼啦一下打開了。
白真白竹第一時間做出防備的手勢,隨之準備出擊。
“你們終于來了,急死我了,再晚點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右稽叭叭叭的念叨著,見閑暇沒有變臉,膽子越發大了起來。
容追第一個沖了上去,牽涉到他的姐姐,他比任何人都著急。
“你慢點,能出什么事,就這一會功夫,翻不起什么大浪。”閑暇寵溺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將他的手緊緊抓在自己手里,在外面的時候,她不放心容追一個人橫沖直撞的。
其實原本是不打算讓容追過來的,但是偏偏胡矛那個大嗓門沒點眼色,直通通就把右稽帶回來的信給說了,她使了個眼色也沒用。
知道了不來,肯定就不是容追的風格。
“說說吧,怎么回事。”閑暇語氣淡淡的,容追就算此刻有千言萬語,也只能按捺住心中的焦急。
右稽往里屋看了看,應該不會有什么異動,就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幾人:“……”
其實,她們現在也挺好奇這個大名鼎鼎的溫君到底長什么樣了。
別人兩口子睡覺,現在進去顯然不太合適。
白真白竹已經很自覺的很閑暇兩人收拾出了一個可以坐的地方,燒開水泡好自帶的茶葉,幾人耐住性子繼續等。
“要不我進去看看?”容追不想叫閑暇一直在這干等,他進去應該還是可以的。
“不急不急,且看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吧。”閑暇臉上帶著笑意,似乎真的是一點都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