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嗅了嗅,閑暇果然不簡單,她的宅子里一直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藥香,聞一口神清氣爽。
“家主,那人進了你的府上?”柳海沒多大會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她都不明白為什么那人好端端的,突然跑到閑暇這了。
閑暇無所謂的點點頭,住就住唄,反正那么多空院子,空著也是浪費。
柳海:“……”
這人來歷不明不說,是好是壞都未可知,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閑暇聞言冷笑一聲:“只要她有這個本事,我奉陪到底。”
這句話看似平常,但是莫名有那么一股子血腥味。
柳海有些自責,要是她早點把老太太圈禁起來,后面就不會有那么多事了。
“好了,小事就不要在意了,我自有打算。”閑暇右手輕輕敲擊著桌面,說話的時候似乎已經想到了什么。
柳海走的時候,心終于放下了一大半,不過村里確實要時刻警戒起來了。
“家主,那人是不是殺害老人們的兇手?”胡矛福靈心至,突然有了這個大膽的揣測。
閑暇敲擊的手一頓,抬眼看了她一眼:“哦?那她圖什么呢?”
胡矛:“……”
這么高深的問題,問她這個大老粗合適嗎?
見她不說話,閑暇笑的更開心了。事情發展越來越有意思了,不是嗎?
小白花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看到閑暇的笑之后打了個寒顫,每次這么笑都沒好事,簡直沒眼看。
“那咱們就這么放著不管了?”胡矛還是覺得自己猜測的很有道理,莫名其妙住進來一個人,她總覺得有蹊蹺。
“你去窺視一下不就知道了~”閑暇的聲音很低,但是胡矛卻聽得清清楚楚。
當即一點頭,身形敏捷的跑了出去。
白真白竹在心里搖搖頭,胡矛這人武藝高說話直,每次主子說的什么,不管真假她都會去做,有時候主子就酷愛逗她。
果然,沒一會,鼻青臉腫的胡矛就蔫噠噠的回來了。
此刻閑暇還在休息,她委屈巴巴的站在門口,一副想說什么又不能說憋得慌很難受的模樣。
白真白竹早就笑的停不下來了,這才多大會功夫啊,在自己地盤上被人打成這樣?
可惜,胡矛不肯對她們講,可能是她兩剛剛笑的太開心了,深深的刺痛了胡矛的自尊心。
“你要不先去治治傷,主子可能還要再睡會呢。”白竹有些不落忍,這么大一個人,委屈的像個二百斤的三歲孩子。
胡矛還在猶豫呢,內室就傳來了動靜,沒一會她就被傳喚進去了。
看著閑暇似笑非笑的臉,胡矛感覺自己都說不出口了。
“說吧,技不如人還委屈給誰看啊!”閑暇是真沒想到胡矛會被打的這么慘,都說打人不打臉,結果胡矛被打的偏偏都是臉,身上倒是一點傷也沒有。
“家主,那女人到底什么來頭啊,我不過就是偷窺了幾眼,她可倒好,直接一把干果就扔了過來,我躲閃不及,當頭當面被干果給打成了這樣,一粒都沒放過我。”胡矛氣壞了,她差點進去跟人單挑了,但是考慮到實力懸殊,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閑暇冷笑一聲,還好意思說,是不是最近對她們太好了,一個二個的不成體統了。
這般戰力,哪里拿得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