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暇總覺得自己曾經丟失了什么記憶,但是平時又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每次看到紫楹花王的時候,她的心情就忍不住煩躁。還有,為什么要將紫楹花王用膠泥包裹起來,她竟是一點也想不起來。
小白花當時受秘境的限制,根本就進不來,所以她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秘境里最后發生了什么,閑暇只要一想頭就疼。
想起那人,閑暇神情有些變幻莫測。
不知不覺間,閑暇竟然已經將人畫了下來。
看著眼前這個笑意盈盈的男人,閑暇一時之間心情有些復雜,他是誰?
自己一定在哪里見過他,可是在哪呢?
就在閑暇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
“進來吧。”
柳姜不知道出去辦了什么差事,風塵仆仆的,一回來就想著先拜見一下家主。
不過,她似乎來得不是時候?
眼睛不小心瞟到了桌面的畫,柳姜將頭低下去,感慨著家主和主君感情真……好?
不對吧,那畫里的男子貌似不是容主君?
柳姜的感情有點復雜,家主的癡心她們一直都是羨慕的,女子自古都花心,她們也不例外,但是家主貌似不是。
難道,家主真的有了新歡?
哎,不對,這人有點眼熟。
“你認識?”閑暇將畫拿起來,甩到了柳姜手里,“他是誰?”
柳姜:“……”
難道自己騎馬跑了幾天,人給跑傻了?
這劇情發展的,她怎么有點懵了。
不過,看著手里的畫,柳姜的眉毛狠狠的皺在了一起。
半盞茶之后,她眉頭終于松了。
語氣有些不太確定:“家主,這畫里的男子貌似跟二皇子有六七分相似啊?”
閑暇:“……”
二皇子誰?
氣氛有些尷尬,最后還是柳姜沒忍住,將閑暇跟二皇子的一面之緣和他下嫁給右秕的事情給講了一遍。
閑暇點點頭,是了,她想起來了。
怎么會是他?而且感覺跟夢里那人完全就是兩個人,直覺告訴閑暇,這里面肯定有什么大問題。
“家主,您不會是對二皇子有什么想法吧?”柳姜決定冒死問問,容主君對她們這些人都挺好的,吃的喝的穿的都發的妥妥帖帖。
況且容主君是她們這出了名的烈性,以前定親的人家都是因為花心濫情,被他狠狠地教訓過好幾次。
如果家主真的,那……
她不敢想,但是后果一定一定很嚴重。
閑暇冷哼一聲,手里的畫突然燒了起來,沒一會就燒了個干干凈凈,灰燼躺在地上,窗戶突然打開,一陣風將灰燼吹得渣渣都不剩了。
“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有一絲風聲傳出去,后果自負。”閑暇語氣有些詭異,還含著死死血腥。
柳姜打了個寒顫,啪的一下就半跪下:“家主,今日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我就是過來請個安,如今目的達成,在下就此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