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教的我都學會了,您看咱們后面是不是……”紅衣被請進宮之后,臉一直很臭。
軒轅煙倒是很開心的樣子,語氣多了幾分期待。
紅衣壓制住自己心中的不快,現在還不到翻臉的時候,又將后面一段修煉交給軒轅煙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御膳都懶得吃了。
當然了,反正也不好吃就是了。
歐陽紫看著笑瞇瞇的族老,急的差點摳破自己的腦殼皮了。
“族老,您的玉露是不是要煉制了?我算著日子快了。”歐陽紫天生就是個操心的命,再加上族老總是不正經,她操碎了心。
歐陽候笑呵呵的繼續練著字,閑暇不讓她告別任何人玉露是她煉制的,她只能老老實實的保守秘密了。
“好了,我心里有數,誤不了事。”大筆又是一揮,難得糊涂四個字躍然紙上,看起來跟活了一樣。
“還有,陛下應該不會再找您弄那個什么長生不老的東西了吧?”說起這個歐陽紫就納悶了,陛下這才四十幾歲,有那個必要怕死嗎?
歐陽候笑笑,陛下身體這些年被政務掏空了,這兩年又不自重,恐怕是很難長壽哦。
但是,她可不能告訴自家這個傻孩子。
“滾出去吧,別在我這叭叭叭的說個不停,耽誤我煉制玉露。”將歐陽紫剛出去,歐陽候也停下了筆。
這個紅衣前輩看起來很有淵源的樣子,不知道閑暇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么藥呢。
她這幾天想破了頭,也沒搞明白閑暇想干嘛。
現在,紅衣前輩和紅尼也已經搬出去了,聽說是去了一個空了幾十年的大宅子。
那宅子她知道,位置甚至比歐陽府的還好,雖然稍微小點,但是價值可不菲。
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買的,沒身份沒地位再有錢也買不著。
“閑大師啊閑大師,你這個棋局到底是什么樣的呢?”歐陽候自言自語的一會,只覺得頭疼難忍,趕緊靜心調息。
……
“不錯啊不錯啊!”左衍跟著紅尼轉了一轉,忍不住嘖嘖稱贊。
難怪不愿意去她安排的院子了,這里還有更好的啊。
紅尼笑的很得意,她師姐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了。
“對了,你那個妹妹的婚事是不是快了?你說你有什么出息,雖然小胖子是胖了點,但是你竟然連個胖子都沒把握住,閑暇知道了非笑死你不可。”兩人在涼亭坐下,喝著小酒就聊上了。
左衍本來就一肚子話,紅尼一說,她終于忍不住,叭叭叭的將自己做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聽著這格外下酒的故事,紅尼一連干了好幾杯。
“這么說,你這個妹妹還挺有心機的啊!這事般的,漂亮~”紅尼丟了一粒花生米進去,嚼的嘎嘣響。
左衍一口將酒喝點,拍了下桌子:“啊呸,這還叫心機,全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咋不夸夸我?”
她是真氣啊,母親那邊又不能說實話,紅尼胳膊肘還老是往外拐,合適嗎?
“哈哈哈,瞧瞧你這個小心眼,不錯啊,終于像是我們閑府出來的了,這腦子可以啊!”
左衍挺起胸膛,驕傲的小表情顯露無疑。
“十天之后就是婚宴了,沒事過來找我喝酒啊。”左衍和紅尼已經攬著肩膀,笑嘻嘻的說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