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迸熱的要命,此刻恨不得抱著塊冰舔,不過看著雲景執著的手,她只能接過,一口倒進了嘴里。
苦,苦的鉆心。
“啊呸,這不是茶啊?”
雲景又給右稽倒了一杯,臉上帶著愉悅的笑意:“這是上好的蓮子心,入口味苦,回甘無窮,清心去火,現在喝正好。”
右稽倒是淡定,喝完之后眉毛都沒有皺一下。
“你看看右稽,你啊,什么時候才能穩重一點?”雲景自顧自的喝了一杯蓮子心,這幾天奔波勞碌上火,喝點剛好。
“將軍,你別轉移話題啊,快說說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容迸才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將軍最喜歡的一招就是顧左右而言它,她都不知道吃過多少次虧了。
后來還是閑暇告訴她,不管別人說什么做什么,最重要的是自己要知道自己想知道想要什么。
時刻在心里想著這件事,那么別人不管說什么偏離問題的鬼話,她都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好奇心倒是挺重,對了,你最近跟家里有書信往來嗎?”雲景突然開口。
這倒是把容迸給問到了,仔細一想,好像最近這兩月還真是沒有說到家里的只言片語。
將軍這么問,難道是自己家里出事了?
不應該啊,她回軍營也沒多久,家里也還有閑暇照應,怎么想都不會有事的……叭?
“將軍,你這趟到底是去哪了?難道我家出事了?”容迸有些激動,她此刻早就將打仗什么的拋到腦后了,家里人是她最大的羈絆。
雲景擺擺手:“莫急莫急,我就是想問問你,閑暇最近在干什么?”
容迸:“……”
為什么總感覺將軍對著閑暇的時候,有些黏黏糊糊的,之前閑暇在這的時候就是,將軍的視線若有似無的總是停留在閑暇的身上,想想突然覺得有些微妙。
“你想干嘛?你這么關心閑暇所為何事啊?”容迸周身都警惕起來,閑暇可是她容弟的,誰都別想染指,否則她第一個不同意。
雲景冷笑一聲,搞得跟防賊似的,她倒是警惕。
“怎么,我關心一下舊友不行嗎?她與我同是女人,難道我還能看上她不成?”
右稽:“……”
總覺得今天留下來就是個坑,這談話很微妙,感覺不是她配聽的。
容迸似乎不相信,看她的眼神還是充滿警惕,所有覬覦她容弟妻主的人,都是她不允許的。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容迸和右稽還是暈暈乎乎的出去了。
雲景有些想笑,就容迸這幾斤幾兩的,她早清楚不過了,想套路她,還嫩點。
不過,她剛剛問閑暇倒是真的,如今時局動蕩,她倒是挺好奇閑暇現在在做什么呢。
那人說閑暇不是等閑之輩,肯定會對時局有正確的認知和措施,雲景有些不信。
不過,嘴上說著不信,她心里倒是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如果閑暇真如那人所說的一樣,她倒是很想見識一下了。
雖然之前閑暇的手段就讓人驚嘆,但是畢竟只是醫術,不足以讓她另眼相看。
看著外面炎炎烈日,雲景的心頭再次火熱起來。
這一次,希望那人能得償所愿吧。
……
左衍和柳姜有些挫敗,她們兩人出馬,竟然還是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