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暇將自己抽屜里的一封信拿了出來,紅衣一把接了過去,紅尼將自己落空的手抓了抓,默默的縮了回去。
紅衣看完有些驚疑的看了閑暇一眼,不確定的問:“你知道是誰給你寫的信嗎?”
紅尼急的抓心撓肝的,啊啊啊,她也想看啊!
紅衣似乎很執著這個答案,紅尼從她手里將信抽走她都沒在意,似乎一心想要閑暇的答案。
“我猜可能跟我的便宜娘有關吧,你也也是因為這個,才一直跟著我們的嗎?”閑暇聲音帶著笑意。
“什么?”紅尼驚呼出聲,也不知道是看信看的,還是被閑暇的話給嚇著了。
紅衣有些猝不及防,她以為閑暇不會將這個話拿到臺面上來說的,閑暇這一手,確實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好了,不管你們是什么目的,我都無所謂,只要你們不傷害我的家人和身邊的朋友,我這個人什么都好說。”閑暇看著紅衣,笑的很隨意,可是那雙眼睛,卻像是透過衣服看到了紅衣的本質,讓她忍不住開始顫栗。
“你什么都好說?我就沒見過比你還難伺候的主。”紅尼一個沒忍住,開啟了吐槽模式。
閑暇斜眼看了她一眼,她嘿嘿嘿的笑著,反正說都說了,還能咽回去不成。
“其實我是……”紅衣絞盡腦汁想找個說辭,可是才出口四個字,就被閑暇給制止了。
“如果想編個瞎話的吧,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說,我也不是很想知道。”閑暇打了個哈欠,現在是她每天午睡的時間。
“師姐,閑暇剛說的什么意思?她母親是誰你知道嗎?還有,你是她母親派來的人嗎?”紅尼剛出院子,就忍不住問。
閑暇不想知道不要緊,她可太想知道了。
紅衣沒搭理她,這孩子,這時候是八卦的時候嗎?
紅尼又是撒嬌又是奪命連環問的,結果還是個還。
最后,紅尼有事情,只能既不甘心又不甘心的灰溜溜出門去了。
看著紅尼的背影,紅衣的表情有些復雜,似乎很是猶豫,最后表情變得堅毅,一眨眼就消失在院子里。
……
“紅衣,所以你是在質問我嗎?”黑衣女人聲音有些低沉,可是莫名給人很大的壓力。
紅衣有些發抖,她也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反正一沖動,她就來到了這里,仔細想想,她已經有二十年沒來過了,可是這里卻絲毫沒有變化,甚至是眼前這個人。
二十年都過去了,椅子上這人卻看著還是年輕的很,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二十歲出頭呢。
“質問不敢,我只是……”似乎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最后還是一咬牙,“我只是從閑暇那里得知,她收到了一封信,您的……親筆信?”
紅衣發現說到閑暇的時候,對面那人的眼睛似乎亮了亮。
難道,她真的是閑暇的親娘?
應該不可能吧,二十多年前,她就已經……這樣了,沒道理還能整出來個娃娃吧?
“該你做的事情你做就好了,不該你問的,你最好不要問。”女人語氣有些陰沉,“還有,沒有我的召喚,以后你不要過來了,否則,你就不要再離開了。”
紅衣出來的時候一身冷汗,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膽子挺大,這么些年她都不敢踏足這里,可是現在,她覺得自己勇了,這都拜閑暇所賜。
其實她有賭的成分,如果閑暇真的是她的孩子,那自己這次就一定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