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看著傷心欲絕的軒轅煙,覺得有點怪異。
都說在皇家是沒有親情可言的,她們不過都是權利和利益的走狗罷了,現在為什么突然表現的這么難過了。
“好了,你不是還有兩個沒成年的女兒嘛,反正你也看不上軒轅漪,死了就死了吧。”紅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要是被人,聽她這么說,估計能氣的打死她。
軒轅煙已經平靜了很多,看到紅衣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她這心里倒也沒有太多的怒氣,畢竟自己的小命還指望著紅衣呢。
“大師,有事您就直說吧。”軒轅煙懶得跟她繞彎了,往日她不介意,今天實在是沒心情。
紅衣笑了笑,裝的還挺像,真要是這么難過,早干嘛去了?
“也沒什么事,就是告訴你一聲,能教你的我已經都教了,還能活多久,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還有……”紅衣已經轉身準備走了,想了想又回身說了句,“小心身邊人,不然丟了小命別賴我啊!”
紅衣似乎說了些有的沒的就走了,可是軒轅煙神情卻陰冷了很多。
小心身邊人?
這話看起來沒頭沒尾,但是軒轅煙卻似乎明白了什么,看著自己之前用過的一方帕子,那上面的血跡已經變成了暗黑色,看起來瘆人的很。
“慕青,叫馮御醫過來。”軒轅煙突然開口,早就已經在門口等候的慕青趕緊應了聲。
軒轅漪死的突然,安葬的也很快,似乎皇家想盡快將這一切淹沒隱藏,省的大家越說越沒譜了。
紅尼看著閑暇,最近三皇女的死鬧得沸沸揚揚,原本她以為可以轉移一下閑暇的注意力,結果看來,是她想多了。
閑暇最近似乎對大皇子軒轅鳳的興趣還是很大,雖然左衍和歐陽紫打聽出來的消息不多,但是也不知道閑暇做了什么,竟然跟大皇子已經認識了。
而且看起來,軒轅鳳對閑暇似乎挺敢興趣的,不然此刻她們也看不到這樣的場面了。
“閑小姐,該你了。”指了指眼前的棋盤,軒轅鳳微笑著說。
是的,他們兩個竟然變成了棋友。
而且看起來,兩個人竟然不相伯仲,要知道閑暇的棋藝可不是尋常人能媲美的。
“哎哎,你說,家主這是……”左衍碰了碰柳姜的肩膀,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結果柳姜除了眉頭緊皺,半句話都沒說。
“不是,你看開點,就咱家主這身家,只娶一個男人的概率本來就不大,你又何必苦大仇深的,搞不好人家容主君根本就不在意呢。”左衍說的是真心話,她身邊的女人,就沒有哪個沒納小侍的。
柳姜沒說話,只是狠狠的瞪了左衍一眼,左衍嘿嘿的笑著,不過也不再多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會為別人改變,她也不想改變別人。
“大皇子果然厲害,我……差點輸了。”閑暇黑子落定,語氣淡淡的說。
軒轅鳳低頭一看,臉色微微僵了僵,明明之前他局勢一片大好,為何突然就滿盤皆輸?
他仔細想了想,竟然不知道自己哪一步錯了。
“閑小姐技高一籌,令人敬佩,我輸了。”一盤終了,兩人沒有開新的棋局,反倒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