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些人,從來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所以,結局是注定的。
對于一些人來說。
不需要做什么,就會自行毀滅。
她重新看向了電視,“他”
“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嗎”
沈知沒說話,只是輕輕地摸著她的腦袋,像是在摸小朋友一樣。
“不會所有人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也許,也包含他。”
都想要成功,可什么算是成功
很難說得清楚。
畢竟,很多時候,連那些所謂的專家都不知道。
就像是無頭蒼蠅般,沒有方向地飛,飛來飛去,依舊沒有意義。
活得不快樂,成功了又有什么用
她似懂非懂。
也許是他太成功了,感覺到生活無趣,想要找點樂子;又也許是他活得不快樂,瘋狂地想要尋求快樂。
總之,得到了,卻總想要得到更多。
所以,才會一步錯,步步錯
“他可真可憐。”
她說。
眼睛一直盯著電視,動也不動,專注得有些過分。
沈知語氣稍稍停頓了一下。
然后,清清淡淡,平和詭異。
“可憐”
“你,同情他”
平靜又無波無瀾的海面,平添又掩埋下了顆雷。
就這么不聲不響地,對著她,沒有一絲征兆。
她原先在看著電視,只是無意識感慨了一下。
聞言,還沒察覺到不對。
還一副很認真地思考模樣,想了想,點頭又搖頭。
“有同情,但只有一點點。”
只是覺得唏噓罷了。
看起來那么成功,名聲,金錢,地位,全都有了,結果還是
沈知面色平淡,沒有表情,“是嗎”
還有些涼的手,收回。
慢動作地,一點也不著急地,解開自己的圍裙。
脫下來,搭在旁邊。
很輕的動作,甚至都沒做什么。
那有些遲鈍的人兒,看著他的舉動,眨眨眼。
下一秒,果盤被搶走,放在茶幾上。
“喜歡上他了”
他挽起袖子,露出精壯的手臂。
像是馬上就要打她一樣,拳頭大得有些恐怖。
她一呆。
隨即,終于遲鈍地反應了過來
他在吃醋,又在吃醋。
吃莫須有的醋。
一個激靈,她挺直了身板,“不不不我沒有”
他特別容易吃醋,特別容易。
尤其是在談到那個婁凌霄時,也不知道為何,他的心眼更是小如針眼。
就那么一點點,多一分都容忍不得。
時刻介意,不讓她看,也不讓她去想。
仿佛把那個人當成了最大的情敵,無時無刻不在防著。
幾乎成了生理性的反應。
吃醋,吃滿屋子的醋。
她看著他的動作,瘋狂擺著手,解釋。
“沒有沒有,我不喜歡他,我真的不喜歡他”
“你知道的,我只喜歡你。”
“他是誰我都不知道,名字也不記得”
想要順毛的。
只可惜,已經晚了。
被栓上了項圈的家犬,本質上還是不聽話,野性難消的野獸。
輕易順不了毛,會以下犯上,對主人做隨心所欲的事。
包括把她欺負哭。
他俯身,抱起了她。
“乖,好好解釋。”
給足她機會,時間,空間。
非常善解人意。
被硬生生抱去臥室的人兒“”
她真是,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