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都去追周家人的時候,木屋最后只剩下宋翩蘭和司明鏡兩個人。
“姑姑。”司明鏡盯著臉色蒼白的宋翩蘭,明亮的微微瞇起,眼神里閃過鋒芒冷冽的暗芒,她笑,從容又犀利:“你每次對付人,都不先了解一下對手的實力嗎?我真替你惋惜,一張張好牌都打得這么稀巴爛,你自詡高材生,怎么連智商這個東西都沒有嗎?”
司明鏡故意奚落宋翩蘭。
“你這個賤人!”宋翩蘭揮手,想打司明鏡。
手剛抬起來,就被子明鏡強勢扣住,司明鏡輕聲,壓低著聲音說:“知道嗎?現在只有我能救你,夜家的小少爺很聽我的話,只要我開口,你或許還有生還的可能,想要我幫你嗎?”
“你會那么好心?”宋翩蘭根本不相信。
司明鏡低低的笑:“當然是有條件的,告訴我,我媽成為殺人犯的真相,我就幫你。”
“相信我,現在只有我能幫你。”
司明鏡說完便走了,她知道宋翩蘭此刻是不可能告訴她的,只有等宋翩蘭真正走投無路的時候,她才會開口。
司明鏡不急,她有的是耐心。
十分鐘后,警局的車來到宋家,以盜竊罪,將手銬銬在宋翩蘭的手腕上,直接將人帶走。
頓時,宋家亂成了一鍋粥。
宋母一直坐在客廳里哭。
宋甜甜已經蘇醒過來,被方靜抱回了房間去,然后,方靜便關進了房門,再也沒有出來。
宋父和宋騰飛還在商量怎么救宋翩蘭的事情,因為宋翩蘭被帶走前,給了宋騰飛一個警告的眼神,那意思,若是她坐牢,就別怪她魚死網破,把司瑤當年成為殺人犯的事情抖出來。
宋老爺子坐在客廳里連連嘆氣,恨鐵不成鋼,宋翩蘭是他唯一看重的傳人啊,這孩子根本不懂什么是隱忍!
只有司明鏡,悠閑的呆在木屋里,將墻壁上的所有照片,全部從相框里取出來。
她想帶走。
收拾完,她就直接走了,宋家雞犬不寧,也沒人在乎她什么時候走的。
她回到夜家莊園,走進漠銀河的別墅,打算給漠銀河施針時候,恰好聽到客廳里,夜深對漠銀河的吐槽聲。
“哥,你說A國外交部是不是腦子有坑,中午發通稿說真兇是我們家的傭人,等我收集好證據,打算狠狠打外交部臉的時候,外交部又發來通稿,說宋翩蘭買通了我們家傭人替她作偽證,實際盜竊犯還是宋翩蘭,玩呢?”
看到司明鏡走進屋子,夜深立刻和她打招呼。
“司小姐,你終于回來了,我哥等你給他施針,等得花兒都謝了。”
司明鏡匆匆趕來:“抱歉,家里今晚有客人,耽誤得久了一點。”
夜深好奇一問:“你家能有什么客人,比我哥還重要?”
司明鏡正想說,這時候,門外傳來了車子熄火的聲音。
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孩,拎著行李箱,風風火火的走進屋子里。
看到司明鏡,二話不說,便丟下了行李箱,朝著司明鏡飛奔過來。
然后,二話不說,便將司明鏡抱了個滿懷,聲音特別激動:“嗚嗚嗚,嫂子,你終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