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在等寶寶的回歸,隨時可能短兵相見,你死我活!
上次寶寶處于發情期,曲流殤就聞出了寶寶的氣息,當時被漠銀河糊弄過去了。
曲流殤之所以能夠聞出寶寶的氣息,便是寶寶的母家,不知道給了曲流殤吃了什么鬼東西,讓曲流殤能夠輕而易舉的識別出寶寶身上龍的荷爾蒙。
漠銀河警鐘大響。
司明鏡要去廚房倒水,剛穿過客廳,便看到一個風塵仆仆的男人,盯著她上下打量。
曲流殤掐斷了視頻通話,眸光落到司明鏡身上,敏銳而深沉:“你就是救了小白的那個女人,司明鏡?”
司明鏡鳳眸微斂:“你是?”
“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漠銀河竟然允許她和他的緋聞滿天飛,這是曲流殤今晚特地趕過來的原因。
曲流殤和漠銀河一樣,從來不把無關緊要的女人放在眼里,更不允許無關緊要的女人把他放在心上,今晚是平安夜,漠銀河卻獨獨帶上了她,這代表什么?
司明鏡:“……”
果斷朝廚房走去。
見她要去廚房,曲流殤把一個塑料袋遞給她:“正好,幫忙熱一下。”
“干爹!”夜念白從樓梯上沖下來。
曲流殤一把接住了他,將他舉高高。
“想不想干爹?”
夜念白奶聲奶氣:“小爺現在有媳婦了,我的心,只允許小爺想她一個人。”
“白疼你了,一個女人比干爹還重要?”
曲流殤把夜念白抱到客廳沙發上落座,脫掉了青灰色大衣,掛在衣架子上,爾后去找高腳杯和開瓶器。
他開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一杯自己捏在手里,一杯遞給漠銀河。
“你度假還帶個兒媳婦過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難不成微博上那些表情包,都是真的?”
漠銀河接過高腳杯,搖晃著杯中紅酒,大喇喇坐下來,長腿疊交,故意冷臉和曲流殤碰杯:“感情你不是來找我喝酒的,而是找了一份狗仔的兼職。現在落魄成這樣,什么工作都來者不拒?”
曲流殤目光復又落到朝廚房走去的司明鏡身上,笑得意味深長:“你若是愿意脫單,三流小報的狗仔我也愿意嘗試。”
漠銀河也笑,眉梢意蘊深色:“想得美,你脫單,我也不會脫單。”
聽到廚房里有開火的聲音,漠銀河說:“你買了什么過來?”
“一點下酒菜。”
“普通的下酒菜,可入不了我的口,正好廚房里有幾道小菜,我去拿過來。”
漠銀河借口去拿菜,走到廚房。
他打開冰箱從里面找今晚沒吃完的剩菜,狀似不經意的站在司明鏡身邊,低聲搖頭:“別忙了,你上樓休息吧,這就是我一個不靠譜的朋友,濫情又花心,喝多了還喜歡騷擾女性,不用理他。”
司明鏡果斷放下了要熱的菜,心中不齒,沒想到,那位先生竟是這樣的人。
她隨口說了句:“看著不像。”
漠銀河眸色微瞇:“聽說過衣冠禽獸四個字么?”
司明鏡點頭。
漠銀河肯定的語氣,諱莫如深:“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