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熱鬧,司明鏡倒是不介意。
“不過我師哥說只有兩張門票。”
夜深立刻說:“在帝都就沒有我弄不到的門票,大哥,對吧?”
漠銀河陰沉著臉,沒吭聲。
黑眸落到窗外,看到街道上,一對對手牽著手壓馬路的情侶,一瞬間被孤單感吞噬。
明明深愛的妻子就在身邊,他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孤寂。
哪怕這五年她都不在他身邊,漠銀河的感覺都沒有此刻這么深刻。
她不再是深愛他的妻子。
她也不再是喜歡黏著他小萌龍。
她把他當陌生人,當做一個患者……
她甚至排斥他的親近。
夜深打了個電話,很快就弄到了票。
他興致勃勃的說:“我弄到了五張票,全是VIP內場票,你師哥弄到的票肯定沒有我弄到的票好,到時候我們坐一起在內場看最過癮了。”
“行。”司明鏡沒有意見。
司機把車子開到明月街火鍋店的門口,司明鏡,夜深和夜念白都下了車,唯有漠銀河坐在車子里紋絲不動。
“哥,你不去嗎?”
“沒興趣。”
漠銀河丟下三個字,便讓司機開車。
看到漠銀河的豪華車隊呼嘯而去,夜深整個人都傻了。
他哥竟然就這么走了?
他哥竟然不打算和嫂子一起跨年?
他哥竟然還放任嫂子和其他人一起跨年?
他哥這是受了什么刺激?
夜思緣在家里畫了兩個小時的妝,打扮得美美的,正打算出門,便看到她哥回家了。
長腿闊步,翩翩貴公子。
俊臉上的表情卻很挫敗。
夜思緣立刻迎上去:“哥,你怎么了,不開心嗎?”
“沒事。”
漠銀河徑直上了樓。
夜思緣立刻給夜深打電話,得知情況后,蹬蹬蹬上樓,推開臥室的門。
夜思緣看到她哥站在落地窗前,沐浴在夕陽下,高大頎長的身影負手而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尋不到愛人了。
夜思緣鼻子一酸,走過去,說:“哥,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們一起吃唄?”
漠銀河望著窗外,寬肩鍍上了夕陽的余暉,明艷了他的五官,他整個人都是懶散的,懶散得不想說話。
夜思緣站在他身后,“哥,嫂子會記起你的,一定會的,你不要氣餒啊。”
漠銀河擺擺手:“你去玩吧。”
他想一個人靜一靜。
“哥,今晚都沒有人約我一起跨年,我們兄妹倆同病相憐,不如我們一起過唄?”
漠銀河卻說:“我等會兒有事。”
夜思緣立刻振奮起精神:“你要去看晚會啊?我就說么,我哥怎么可能會氣餒,有情敵我們就去干掉他!”
“我有公務在身。”
漠銀河走了,半個小時后乘坐私人的飛機,離開了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