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殤看著漠銀河脖子上的紅圍巾,羨慕嫉妒恨,難怪他腦子秀逗了,大熱天還圍著一條騷氣沖天的紅圍巾!
熱得額頭都在冒汗,也不見他摘下來!
原來這條圍巾是阿九織的!
不過這圍巾看上去很舊,并不像是新織的,確定是阿九專門為他織的?
曲流殤不相信,冷嘲熱諷:“這圍巾一看就是女孩子的舊物,不知道戴了多少年了,漠銀河,是阿九不愿意給你織圍巾,你就拿了她的舊圍巾來跟我炫耀吧,你終究是得不到阿九專門為你織的圍巾。”
司明鏡離開的那五年,曲流殤與漠銀河混熟了,對他那些求而不得小心思,略微了解幾分。
其中,最讓漠銀河郁悶的便是,他每年生日禮物都想要圍巾,可是每一年阿九送的都不是圍巾。
被眼睛毒辣的曲流殤揭穿,漠銀河一點都不尷尬。
他攏了攏脖子上的紅圍巾,繼續顯擺,惡趣味十足:“這是她的處女座,在監獄星陪伴了她好多年,圍巾上的每一根毛線都染上了明鏡的氣息,豈是新圍巾能夠比擬的?”
聞言,曲流殤更嫉妒了!
一條阿九戴了很多年,陪她度過無數艱難歲月的圍巾,當然比新圍巾更珍貴!
這是無價之寶!
曲流殤五指捏緊成拳頭,指關節泛出青白色,恨不得將那條紅圍巾從漠銀河脖子上摘下來,戴在他脖子上!
曲流殤沒控制住,朝紅圍巾伸出了手。
漠銀河長臂拍過去:“滾蛋!你窮成這樣了么?連一條紅圍巾都買不起?”
這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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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殤憤懣,漠銀河這是故意虐他!
沒錯,漠銀河一整衣袖,修雅倜儻的姿態,他就是故意的。
誰敢惦記他老婆,就活該被他虐!
這時候,施針將近一個小時的司明鏡,微微深呼吸一口氣,額頭不知不覺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平時施針半個小時,她都覺得耗盡精神,何況這一次,需要五個小時。
而且,她不是普通施針,還需要驅動龍之熱流,將熱流通過銀針,灌入患者體內。
她在給呂薄冰施針前,特地戴了一頂帽子。
此刻,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她頭戴的帽子里,早已冒出兩根晶瑩剔透的龍角。
她一直低著頭給呂薄冰施針,也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眼睛不是如黑曜石般的墨黑色,而是璀璨琉璃的金黃色。
普通的施針根本沒辦法疏通經絡,讓血脈暢通,必須強行灌入龍族的熱量。
當初師父與她研究給兩名痿證患者針灸,怎么針灸都達不到效果。
后來有一次,她實在是氣餒了,便將死馬當作活馬醫,施針的時候,同時灌入龍族熱量,結果獲得了意外之喜。
后來,師父與她分兩組做實驗,一個痿證患者由師父單純施針,一個痿證患者由她施針并灌入龍族熱量。
經過無數次的臨床實驗,最后她治好了痿證患者,師父卻失敗了。
所以,她此刻一邊施針一邊講解,雖然講解得頭頭是道,卻是無用的。
幸好,今天來的都是西醫,換做中醫,她就不會講得這么詳細了。
因為其他中醫即便學了她的施針方法,也沒辦法通過此法,讓痿證患者痊愈。
她不會教懂中醫的人無用的東西。
因為她實則開了外掛。
這時候,她讓人將呂薄冰的鞋子襪子脫掉,又對呂薄冰說:“呂先生,請你嘗試一下,動一動腳趾頭。”
呂薄冰聞言,心里悲涼道:有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