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鏡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瓜子:“慢點跑,別再摔著。”
小白不跑了,牽著司明鏡的手:“鏡鏡,和小爺一起散步,你是不是感覺很榮幸,很開心?”
“當然。”
知道你是我兒子,我更榮幸,更開心。
“那小爺以后天天陪鏡鏡散步。”
漠銀河走在旁邊,將兒子拎起來,捏他耳朵:“小電燈泡,鏡鏡是和你爸散步,認清一下現實!”
小白哇哇叫:“鏡鏡,爸爸是個大醋王,小心眼的男人不能要,你要為小爺撐腰!”
司明鏡笑著將小白從漠銀河懷里救過來。
“好,我給你撐腰,小白,以后不要叫鏡鏡,叫媽媽可好?”
小白大眼珠子一眨,認真想了下:“鏡鏡,你要給小爺做后媽嗎?”
“我本來就是你媽媽。”
這話落下,不但小白唰的抬起眼簾,就連站在旁邊的漠銀河都目光深邃落到她的身上。
他喉嚨忽然間發緊:“明鏡,你說什么?”
司明鏡吧唧一口在小白的臉上,又抬頭看著漠銀河。
晚燈下他的眼神仿佛里全是光,炙熱而滾燙。
“漠銀河,我應該百分之百確定,我就是白九思了,你說得沒錯,我就是你的寶寶。”
漠銀河整個人都驚呆了,似乎忘記了散步,高大挺拔的身軀矗立在她面前,低頭凝視她。
“你都記起來了?”
司明鏡搖頭:“沒有,但我應該是白九思。”
漠銀河將小白從她懷里奪過去,放在地上,爾后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聲音清冽溫柔:“你確定,你是怎么判斷出來的,告訴我你的判斷依據?”
他的明鏡一直在抗拒自己是白九思這件事,若非找到確鑿的證據,她是不會承認的。
他很想知道,明鏡是通過何種渠道確定了自己的身份。
“你先放我下來。”
漠銀河太激動,根本不想放。
司明鏡說:“我今天見了方靜,從她口里得知了一些事情。”
她說她威脅方靜,從方靜口里得知,她母親的死,除了宋家人的謀害外,還有幕后之人,想要借此除掉白九思。
司明鏡的聲音篤定:“漠銀河,你或許不知道,我們龍族是不死不滅之身,是可以借腹涅槃重生的。
你曾告訴過我,白九思離開之前,與我母親司瑤走得很近。
所以我可以確定,我的母親司瑤應該就是我選定的借腹之人,那時候我還是白九思。
有人不希望我涅槃重生,派人聯系上方靜,借方靜的手除掉我母親,就是為了對付我,是我害了我母親。”
司明鏡聲音微哽,自責更憤怒。
聽司明鏡說完這番話的漠銀河,眼神的炙熱早已被冷酷取代,周身都是嗜血的氣息。
即便是月光灑落在他的臉上,也無法驅趕他憤怒到極致而迸射出來的戾氣。
“幕后之人是誰?”
漠銀河現在想將對方挫骨揚灰!
司明鏡搖頭:“不知道,方靜能夠接觸到的,只是幕后之人派出來的小嘍啰,想要知道幕后之人,恐怕需要從霍海樓身上入手,是禍害人向方靜引薦了那人。”
司明鏡剛說完,漠銀河便陰沉著臉道:“你陪著孩子們,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里?”司明鏡拉住漠銀河。
漠銀河陰惻惻道:“去看守所,撬開霍海樓的嘴!”
“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