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夜思緣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司離騷又不喜歡她!
人家只是考慮到安全問題,才會留宿的,怎么可能會給她不切實際的機會?
司明鏡搖頭,不勸了,說:“你也早點休息,明天是你的生日,睡眠好皮膚狀態才好。”
這句話夜思緣聽進去了。
司明鏡離開后,看到隔壁房間的門并沒有鎖死,有細碎的光從門縫里漏出來,她便敲了兩下房門。
“哪位?”
“太子哥,是我。”
“進來吧。”
司離騷正準備去洗漱,他解開了襯衫的扣子,露出里面厚厚一層紗布,相當刺眼。
“太子哥,聽說你傷得嚴重,我給你把把脈。”
司離騷揚笑,知道她起了疑,他不拒絕,由著她把脈。
片刻后,司明鏡凝眉:“你傷得很重。”
“嗯,我知道,不然也不會放著舒適的酒店不住,來這里看小妹的臉色,可怪我了?”
“我沒有給你臉色看。”司明鏡神情凝重:“你怎么會傷得這么重?你是一國太子,誰敢行刺你?”
司離騷淡笑不語,不給她任何有用的信息來窺探他的事情。
他知道她聰明。
“那你好好休息吧,有事的話,喊我一聲,我就住在樓下,喊我的話,比喊思緣更有用,我是醫生。”
司離騷點頭,他說:“我沒事,你去睡吧,小妹,我沒有惡意。”
“那就好。”
司明鏡離開后,卻不放心。
司離騷傷得這么重,按理說,應該呆在姆大陸好好養傷,為什么要不顧傷勢的危險,千里迢迢來到夜城?
司明鏡不是個稀里糊涂過日子的人,對于司離騷的突然造訪,她有諸多疑問,必須要弄清楚才踏實。
回房后,司明鏡給漠銀河打電話:“你知道司離騷遇刺了嗎?傷得還挺嚴重。”
“知道。”
漠銀河剛剛開完一個會議便接到司明鏡的電話,他幸災樂禍道:“我的情報系統調查出來,是情敵尋仇。”
司明鏡表情龜裂:“……”
“情敵尋仇?”她重復了一遍,懷疑自己聽錯了,但漠銀河調侃的聲音不像是開玩笑:“什么情敵?”
漠銀河拉開座椅,囂張落座,翹起二郎腿,搭在辦公桌上,休閑放松的扯了扯脖子上系緊的領帶。
他說:“這我哪里知道?長得人魔狗樣,又是姆大陸頂級尊貴的太子爺,喜歡他的女人肯定多如牛毛,情敵滿天下。”
“你怎么知道是情敵尋仇?”
漠銀河笑著說:“司離騷收到一封信,具體內容我不知道,但對方約他見面,要他獨自一個人前往。司離騷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真的獨自前去,連個護衛都不帶,結果沒見到人,反而中了別人設下的殺局,一不小心中了招,你說好笑不好笑?”
漠銀河權當笑話說給司明鏡聽。
司明鏡卻緊蹙眉頭,什么信能夠讓太子哥不夠危險,只身冒險?
“你怎么知道是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