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足夠大的盒子,看上去高端、精致、奢華。
蕭長盛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里面的包裝也很好看,看上去東西應該價值不菲。
拆開一層一層的包裝,在里面找到一個小絨盒,類似裝首飾或者戒指項鏈等名貴珠寶的小絨盒。
凡是送給司離騷的東西,都需要經過蕭長盛的手打開,確定沒有危險,才會遞到司離騷手里,這是為了太子殿下的安全考慮,所以,蕭長盛直接打開了小絨盒。
打開小絨盒的那一瞬間,蕭長盛的表情驟然愣住。
司離騷懶懶發問:“是什么?”
蕭長盛大怒道:“太子殿下,是兩粒花生米!”
司離騷:“……”
這不可能是夜思緣寄來的。
該死的,肯定是漠銀河!
司離騷摁了摁眉心,有些頭疼。
……
另一邊,夜城行宮。
漠銀河在飯廳里吃早飯,接到一個電話。
“太子殿下,快遞已經送到姆大陸王宮了。”
“辦得好。”
漠銀河掐斷電話,心情不錯,給司明鏡夾了一個蟹粉包子:“味道不錯,嘗嘗。”
司明鏡吃著報紙,問:“什么事讓你這么高興?”
“一點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漠銀河笑得開懷,眉眼微彎,給他俊美的容顏更添了幾分邪魅,帥得天怒人怨,驚心動魄。
昨晚漠銀河徹夜未歸,司明鏡是大清早看見他的,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他:“權野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好了,司離騷下手太狠,不過權野自作孽不可活,權家人不敢再鬧了,甚至連權野的葬禮,都決定低調點辦,不過今天我要隨母親要去參加權野的葬禮,人死為大,權長老白發人送黑發人,也是可憐,應該去悼念一下。”
漠銀河表情痛惜,一點都看不出來假。
司明鏡忍不住翻白眼:“你為思緣出頭,栽贓到太子哥頭上,現在還一臉痛惜的表情,怪太子哥下手太狠?”
漠銀河就笑了,湊過來在她臉上用力吧唧一口:“司離騷害我痛失了一名少將,我心里怎么可能好過?”
他沒有否認,就等于默認。
司明鏡擦了擦臉頰上落下的口水音,抿唇說:“小心被權家人查出來,到時候看你怎么收場?”
漠銀河邪魅笑了起來,說:“我做事豈會給人留下把柄?要不要隨我一起去悼念一下,看看海底世界的葬禮?”
“沒興趣。”
司明鏡說:“上午我要去醫院看看……看看那位母親,下午給宋甜甜找領養人。”
漠銀河并不勉強,他吃了三個蟹粉包子,一杯牛奶,一碗白米粥,吃飽喝足便出了門。
他要去參加權野的葬禮,順便弄清楚權野到底給司離騷寄了一份怎樣的信,能夠兩次讓司離騷單槍匹馬去赴約。
漠銀河對那封信的內容很感興趣。
難道是權野抓住了司離騷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會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