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邊的司明鏡,聽到白老夫人炫耀的聲音,略感意外。
這場母女緣分,竟然是白老夫人求來的?
白老夫人說著,從手提包里拿出幾張請帖:“來,來,來,老姐妹們,這是邀請函,明天晚上都來我家,參加我女兒給我外孫女舉辦的接風宴,慶祝我的寶貝外孫女失而復得。”
華老夫人接過請帖,放在旁邊,說:“到時候我一定捧場,這孩子特別投我的眼緣。”
司明鏡笑得溫婉,若非白老夫人把請帖拿出來,她都不知道明天晚上有專門為她舉辦的宴會。
“外婆,這是母親為我操辦的?”
“可不是,你阿媽說,你竟然回來了,就要好好熱鬧熱鬧,得讓大家都知道,咱寶貝外孫女回來了,你阿媽請了很多有頭有臉的人,就連離騷太子,都收到了請帖。”
白傳鳳有那么好心么?
怕不是挖了什么坑等著她跳嗎?
或者想借給她舉辦宴會的機會,給白清水制造機會,將她和太子哥綁在一起?
司明鏡心生警惕,卻不動聲色,只是暗自琢磨。
她坐在白老夫人身邊,看老太太們打麻將,心思卻飄蕩得很遠。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漠銀河打了視頻通話過來。
司明鏡起身,走到甲板邊沿,憑欄而站,接通視頻通話,海風吹拂著她的長發,意外撩人心扉。
隔著視頻看她風情迷人的臉頰,漠銀河的相思之情,又添了幾分。
“怎么在海面上?”
司明鏡便說了華老夫人的事情,她來甲板上給華老夫人復診,今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水面折射出光怪陸離的光澤,反射在她的臉上,襯托她膚如凝脂,更加白皙。
漠銀河的黑眸一瞬間深邃了,聲音低沉繾綣:“想你了。”
司明鏡也想他。
以前每天呆在一起不覺得,來到姆大陸不過三天而已,他卻每天晚上都入她的夢,在夢里將她吃干抹凈了好幾次,想起來司明鏡臉頰微紅,一時間,她都分不清自己是想他,還是想他的肉體。
司明鏡有些臊,佯裝著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長發。
“不想我?”漠銀河聽不到她的回應,臉色陰下來,眼神里寫滿了不滿和控訴。
司明鏡背靠著欄桿,笑得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不想你,我想誰啊?”
“誰知道,女人不著家最容易變壞。”
司明鏡翻白眼,她故意說:“明天晚上,白傳鳳給我安排接風宴,會請很多人過來,宴會上應該會有很多青年才俊,到時候我看看自己會不會變壞。”
漠銀河英俊的面容瞬間如疾風驟雨,恨不得從視頻電話里,將她揪過去,狠狠吻一通。
司明鏡哈哈大笑:“逗你的。”
“不許跟我開這種玩笑!”
“我想你了。”司明鏡很會順毛:“想到睡不著。”
這話,終于平復了漠銀河滿身的山雨欲來,晚上不能將她摟在懷里,漠銀河也睡不著,睡眠質量變差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司明鏡提出了一個無理的要求,她知道漠銀河未必會答應:“我一個人在這邊人生地不熟,我想找個人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