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濡揚眉吐氣的邁著囂張的小步伐,指著夜思緣的臥室。
“這是我姑姑的臥室,我要進去!”
護衛想要攔著,小相濡立刻擺出漠銀河親兒子的派頭來:“你敢攔我,我就讓我爸爸打你屁股!怕不怕?”
護士被逗笑了,退到旁邊:“小殿下,您隨意。”
“哼哼,就知道沒人不怕被打屁股!舅舅,followme!”
一大一小,囂張地走進夜思緣住的客房。
兩個護衛緊跟著,站在入口出,監視著陸金逸。
他們對小孩子很放心,但是對一個男人進入二公主的房間不放心。
卻不想,不過片刻,竟然看到小相濡裝進床底,抱出來一個塑料袋。
打開之后,竟然有兩個小人,上面插滿了銀針。
這種只有在古裝電視劇里才有個情節,竟然出現在了二公主的房間里,怎么回事?
“舅舅,這是蝦米?”
小相濡也不懂,眨巴著好奇的大眼睛,盯著那兩個用白布做的小人,小人上還有字。
一個小人上寫著:“白秋蘭,死老太婆!”
一個小人上寫著:“夜驚蟄,死孩子!”
陸金逸一把奪過那個代表夜驚蟄的小人,氣得渾身發抖,連忙將上面的銀針給拔下來。
盡管他根本不信這種扎小人的巫蠱之術,盡管夜驚蟄不是他帶大的孩子,但他就是容忍不了,有人敢咒他外甥!
“好你個白清水,你竟敢這么招惹我!”
陸金逸邪魅的俊臉,陰沉得仿佛暴風雨的前奏,狂風呼嘯,氣壓極低!
“相濡,你呆在這里,舅舅去收拾那個歹毒的女人!”
這女人是想一箭雙雕,既破壞夜思緣認祖歸宗,又讓司離騷厭惡夜思緣,攪渾兩人的好事吧!
外人不知道,但白清水也許隱約知道,司離騷對夜驚蟄的寶貝程度。
那是當做親兒子來培養的!
雖然嚴格是嚴格了一點,比他對小相濡嚴格多了,教育起孩子來簡直不近人情!
但是俗話說好,嚴師出高徒,嚴父出才子,那是希望夜驚蟄成才!
若是夜思緣背地里詛咒夜驚蟄,司離騷能把這樣的女人娶回家嗎?
這個白清水,當真是好算計!
陸金逸走了兩步,就被小相濡抱住了大腿。
“舅舅,兵法云,謀定而后動。笨笨!舅舅現在去找壞小姨,壞小姨不承認怎么辦?”
陸金逸說:“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都是紙老虎,她不承認又如何,我現在就去掐死她,讓她去陰曹地府抗議去!”
“舅舅,這又是蝦米?”
那個塑料袋里,不但有兩個小人,還有一包藥。
陸金逸對藥物沒有研究,他拿出來看了看,說:“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媽懂醫,等你媽來,讓她看看。”
“噢噢噢!本魚魚的媽媽,就是牛!”
小相濡的聲音,充滿了自豪。
五分鐘后,漠銀河、司明鏡和夜思緣匆匆趕回來。
陸金逸和小相濡已經坐在客廳里等候多時,他們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擺著藥片和兩個小人。
司明鏡一步跨進客廳,便看到了坐在陸金逸旁邊的小相濡,白白嫩嫩,皮膚跟牛奶似的,與她記憶里的孩子長得一樣粉雕玉琢,那一剎那,司明鏡的眼淚,便滾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