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說:“夜小姐臥室的床底下。”
白老爺子問:“什么東西?”
“爸爸,你過來看。”
白老爺子走過去一看,氣得渾身發抖:“這!這!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白老爺子自然是不相信這些東西能夠害妻子高燒的,可是誰看到這些東西心里不膈應?
這就像是一根刺,冷不丁扎在人的心頭,氣得白老爺子恨不得立刻剁了夜思緣。
白老夫人躺在床上,聲音虛弱問:“怎么了?怎么了?什么東西,給我看看。”
“沒什么。”
白老爺子怕妻子看到這些東西后,會加重病情,說:“只是一些臟東西而已,就不污了你的眼了。”
這時候,司明鏡走了進來。
白老夫人看到了姍姍來遲的司明鏡,“明鏡,你來了?”
“外婆,您怎么了?”
司明鏡走到床前,她以為白老夫人是裝病,把脈之后卻發現,白老夫人氣血虧虛。
這是心神不能受養,受驚發燒。
“外婆,您這是受到了驚嚇,導致氣血虧虛而引發的高燒,我的醫藥箱里有補益氣血和鎮靜安神的安神定志丸,我去拿過來給您服用。”
白老夫人相信司明鏡的話,虛弱道:“好孩子,快去,快去。”
司明鏡要走,白老爺子卻叫住她:“明鏡,你外婆當真是受到了驚嚇,才會高燒的?”
“是的,外公。”
司明鏡知道白老爺子聯想到什么,但她并不否認,反而引導白老爺子去聯想。
既然白清水要唱這出戲,那她就奉陪到底。
說完,她便匆匆離開。
漠銀河和夜思緣都坐在客廳里,司明鏡繞過客廳的時候,朝兩人使了個眼色。
漠銀河微微點頭,示意她盡管離開。
司明鏡離開后,白家的人都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尤其是白清水,首當其沖,走到夜思緣面前,抬手就想狠狠給她一記巴掌。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外婆對你這么好,這幾天都在考慮要不要把白家交到你手里,你竟然就急不可耐,想要毒害我外婆,你這是記恨我外婆當初奪走了白容華一切對不對?”
白清水想要借此機會,正大光明打夜思緣的臉。
這些天,她已經把夜思緣恨到了骨子里!
今天一切都很順利,她要夜思緣從此滾出姆大陸,再也別想奪走她的家產,還有她的男人!
可是手重重揮過去,卻被漠銀河一把扣住。
漠銀河力氣大,扣住白清水的手腕,白清水的手腕疼得仿佛要被捏碎。
她疼到尖叫:“放手,放手,阿媽……”
白傳鳳大步走過來,凌厲呵斥:“漠銀河,這里不是你們兄妹兩放肆的地方!”
漠銀河的手,輕輕一松,挺拔偉岸的身軀,將夜思緣護在身側。
他大手一抬,落在夜思緣的肩膀上,護著,笑得風輕云淡:“我就這一個妹妹,別說是在白家,就是在姆大陸的王宮大殿之上,也容不得任何人動她一根寒毛。您最好管好您女兒,否則的話,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