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司離騷如此絕情,她就該在女兒初心萌動之初,便掐死她心中的萌芽。
司明鏡得到消息,司離騷把白清水帶走了,她坐在院子里整理醫案,心想,估計她的院子里很快就會應該客人。
果不其然,一個小時后,白傳鳳來到她的院子。
白傳鳳看上去有些憔悴,反觀司明鏡,悠閑的躺在椅子上,矜貴又慵懶,鮮明的對比讓白傳鳳心里恨極了!
這件事,都是司明鏡搞起來的!
如果她在發現清水往夜思緣的床底下塞東西后,第一時間公開這件事,而不是按兵不動,等著清水掉進坑里,事情根本不可能發展成這樣,這個女兒果然不能留在家里!
白傳鳳后悔去亞特蘭蒂把她接回來了!
這是接回來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阿媽。”司明鏡放在醫案,起身相迎:“您怎么來了?”
白傳鳳現在一點都不想與司明鏡虛與蛇委,她來姆大陸不過不到半個月,就害清水跌了這么大一個跟頭,她已經認定司明鏡是一條笑里藏刀的毒蛇:“明鏡,女婿走了,怎么也不讓他多留幾天?”
“銀河已經在這里陪了我一個星期,他有很多政務要忙,必須要回去處理的,而且……”
司明鏡故意停頓了一下,露出為難的表情:“他很不高興,從昨晚開始就沒給我好臉色,我想要勸他多住幾天,
也沒辦法開這個口,畢竟,鬧出這么不愉快的事情。”
“是么,外界都說他很寵你,恨不得將你寵上天。”
“阿媽,你是過來人,怎么可能不懂,人么,都要立人設的。”
司明鏡黑起漠銀河來,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他需要一個寵妻狂魔的人設,來贏得民眾的好感度,他若是真的那么寵我,我也不用在這里看醫案,想著怎么掙錢了,他平時連零花錢都沒有給過我。”
“阿嚏!”坐在飛機上的漠銀河,好好的閉目養神,忽然打了個噴嚏。
白傳鳳故意氣道:“所以這種男人,你嫁給他做什么?根達亞的曲流殤到現在還忘不了你,你若是愿意,阿媽促成你們的婚事,曲流殤現在在根達亞的聲望又高了起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重奪太子之位。”
司明鏡笑笑,不接話,她問:“阿媽,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離騷太子把你妹妹帶走了,明鏡,我聽說離騷太子收你做義妹了,你去求求他,讓他手下留情,可好?”
司明鏡眼眸微動,眼底閃過關心:“當然,只是不知道太子哥會不會賣我這個面子?”
說完,司明鏡摩挲著指環手機,殷勤的樣子:“不管怎么樣,我都會努力試一試的。阿媽,我現在就給太子哥打電話,我就這么一個親妹妹,怎么可能見死不救?”
白傳鳳也不知道她的關切,是真是假。
但是司明鏡當真撥打電話的動作,她是滿意的。
司明鏡按了免提,電話一接通,就急切道:“太子哥?聽說你把我阿妹帶走了?你能不能放過她,我就這么一個妹妹,我阿媽現在就在我身邊,她都擔心壞了……”
話沒說完,司離騷便用冷沉的語調:“小妹,這件事你我勸你別插手,否則,我們的兄妹情到此為止!”
說完,司離騷直接落了電話,毫無情面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