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沒事吧?”
蕭長盛在前方帶路,穿過重重保衛森嚴的走廊和庭院,邊走邊說:“應該是前段時間傷勢沒有徹底養好,又連日奔波,體抗力下降。司小姐來得正好,您懂醫術,不如給太子殿下看看。”
“好。”
蕭長盛直接把司明鏡帶到了司離騷的臥室。
司離騷的臥室,充滿了男性的陽剛之氣,所有硬裝和軟裝都是硬朗深沉的,不帶一絲人間煙火氣息,一看就知道是獨身男人的臥室,沒有任何一丁點女性的柔和,干凈得就像是五星級賓館,哪里都好,就是感覺不到家的氣息。
司明鏡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個房間缺一個女主人。
三米大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蓋著被子,司離騷確實還在睡,沒有人吵醒他。
司明鏡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的給司離騷把脈。
她的動靜很小,還是吵醒了司離騷,司離騷躺在床上,原本無害的眉眼在睜開的剎那,驀地閃過一道弒殺的暗芒,他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火焰般危險的黃金瞳落到人的身上,感受不到絲毫暖意,一股寒氣從腳底竄到天靈蓋。
“太子哥,是我。”司明鏡眼波一閃,佯裝淡定:“聽說你生病了,我給你把把脈。”
司離騷初醒時,視線有些模糊,待看清楚是司明鏡后,他眼神里的冷意驟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疼惜。
司離騷坐起來,笑容恰到好處的溫和倜儻:“一點小病,有人專程把你請過來了?”
“不是,是我主動上門找你有事,您的屬下說您病了,我就順道給您看看。”
司明鏡把脈后,結束后,說:“太子哥,您上次重傷痊愈后,應該要好好休息兩個月,不然的話,會落下病根。”
“沒事。”司離騷不以為然,他靠著枕頭,天生沉穩,是個成熟俊朗的男人,問她:“找我什么事。”
司明鏡卻怕他跟漠銀河一樣,因為重傷痊愈就不重視療養,最后落下病根。
她故意板著臉:“你若是不重視,總是這么奔波,我就告訴思緣,你體力差,不是個可以托付的男人。”
司離騷瞇了瞇黑眸,肅然看著她。
司明鏡卻假裝沒看見,她說:“女人都不喜歡體力差的男人。”
司離騷眼神犀利,差點把她瞪出個窟窿來,即便司明鏡是他小妹,他也不愿意與小妹討論這種事情。
可是,司明鏡有恃無恐:“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思緣。”
司離騷冷冷的語氣吐出三個字,“聽你的。”
司明鏡笑了。
這一刻,她像個真正關心兄長的妹妹,讓司離騷倍感珍惜。
司明鏡對站在床邊憋笑憋得內傷的蕭長盛說:“你們家太子殿下沒事,不過往后兩個月,每天工作不要超過八個小時,若是超過八個小時,你就給思緣打電話。”
“是,司小姐。”蕭長盛拿著雞毛當令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