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冷會喜歡才怪!
果然,薄冷躺在病床上,看到司離騷走進來,手里還拿著一束百合花,整個人的臉色更加冷酷無比了!
因為生病,他臉色蒼白,此刻蒼白得更恐怖了,一雙嗜血的冷眸,恨不得將司離騷瞪出個窟窿來。
“不是我要買的!”
司離騷自己也很嫌棄,隨手放在床頭柜上。
這時候,薄冷注意到跟著司離騷走進來的助理,正在偷偷拍照,頓時,薄冷就懂了,冷哼一聲:“政治作秀?”
司離騷回頭,也注意到了助理的行為,寡淡的眸色狠了助理一眼,沉聲道:“滾出去!”
助理偷拍到照片,拔腿就跑。
跑到走廊里,精致羞辱,然后發給相關的編輯人員,他覺得自己這張照片拍的角度好極了,非常完美。
病房里,司離騷拉著椅子坐在病床旁邊,公事公辦道:“新增病例已經連續兩天呈現下降趨勢,現在又有了行之有效的治療方子,相信未來兩個月內,應該可能消除神都的疫情,讓神都解封。”
“這是你的功勞,不用跟我匯報。”
薄冷繼續看書,一副生人勿進的冷酷姿態。
看了一會兒,發現司離騷還不走,他偏頭,掃了司離騷一眼:“還沒作秀夠?”
“你的尿液快滿了。”
司離騷的視線,落到病床下掛著的尿液袋上。
他蹲下來,拿著一個盆子放在下方,將尿液袋里的尿液全部放掉,然后端到衛生間里去倒掉。
薄冷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眸色微深。
語氣很諷刺:“不叫你的助理進來拍照。”
司離騷從洗手間里走出來,說:“有什么好拍的,拍你英明神武的戰神親王的尿液?”
這個話題,實在不合適繼續下去,兩個人都有同感。
所以,薄冷率先轉移了話題:“還有什么事?”
“沒事。”
司離騷坐的椅子,是可以調的,他調節椅子,將靠背放低,身體靠后,躺下來說:“累了,在你這休息一會兒。”
司離騷穿著隔離服,躺著并不舒服。
“累了就滾回你的酒店睡覺去。”
“等會兒還有工作。”
所以,就來他這里開個小差?
司離騷閉著眼睛,做假面狀,說:“在你這里,不用偽裝。”
多少年不合的兄弟,最了解彼此的人,裝也沒有用,誰還不知道誰?
都說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敵人。
他們兩個不是敵人,卻是最熟悉彼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