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鏡更是沒臉抬頭,調低座椅,轉個身,蒙住毛毯,果斷做個逃兵,讓漠銀河一個人面對兒子。
“爸爸,媽媽,你們以后注意一點啦,本魚魚還是個孩子。”
漠銀河:“…………”
司明鏡后背抖得厲害,她在強忍著憋笑。
這時候,下屬端著牛奶和早餐過來。
漠銀河給兒子喂牛奶,面不改色揉著孩子的頭:“吃飯,爸爸媽媽在造人,不然哪有你?”
司明鏡從毛毯里伸出一只手,狠狠的擰了漠銀河的腰一下。
……
三個小時后,兩人抵達神都。
一群高官在飛機下接待,所有人都戴著防疫服,司明鏡下飛機前,也穿上了防疫服。
一番握手交流后,司明鏡和漠銀河帶著孩子坐上小型潛水艇,前往醫院探望慰問薄冷。
薄冷這兩天恢復得不錯,面色比兩天好看了很多。
病房里,薄冷將穿著小防疫服的小相濡抱起來,冷酷的責怪漠銀河:“你們把孩子帶過來做什么?也不怕傳染!剛剛好了一個,還沒記住教訓?我自己兒子我都不讓他們過來!”
“大舅舅~~~”
“倒是嘴甜。”
薄冷隔著防疫服揉了揉小相濡的腦袋,怕自己把病傳染給孩子,他抱了十秒就把孩子放了下來。
司明鏡說:“大哥,你身體怎么樣了?我給你把把脈。”
“這里有醫生,不是只有你會看病。”
薄冷拒絕司明鏡把脈,主動離這一家三口遠遠的,冷酷的眸色不容拒絕。
司明鏡在病房里呆了不到三分鐘,薄冷便開始趕人:“看夠了就走!有什么好看的?”
漠銀河坐在單人沙發上,一條腿又長又直,隨意的架起來:“你妹子冒著被感染的危險,千里迢迢趕過來看你,呆了三分鐘你就趕人走,有你這么做大哥的嗎?”
薄冷一道冷眸掃過去,恨不得將漠銀河冰凍起來再一腳踹飛:“你不知道神都什么情況,還呆在老婆孩子過來,有你這樣做丈夫的?趕緊滾蛋!”
漠銀河朝兒子招手,等小相濡走過來后,他把兒子抱著放在腿上,說:“明鏡新研發出一種預防病毒的藥方,在飛機上我們一家三口都喝了一碗,正好到你這里來轉一轉,看看藥方有沒有對病毒有沒有防御作用。”
薄冷酷冷的面色沒有半點好轉,聲音沉到極點:“你這是拿我妹的健康以身試險!”
司明鏡說:“身為姆大陸的女王,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不然你們把我推上這個位置做什么,讓我被擺在那里當一個花瓶嗎?那你們真是想的太簡單了,我可不愿意做花瓶。”
漠銀河勾唇,笑得朗聲:“聽到了吧?別把你妹妹想得那么弱不禁風,她十幾歲的時候就敢跟我單槍匹馬去亞特蘭蒂斯,陪著我打江山,她可不止是簡簡單單的賢內助,我能拿到亞特蘭蒂斯的實權,有她一半的功勞。”
薄冷聽漠銀河吹噓自己,冷聲諷刺:“能的你!”
“那是自然,我老婆這么能,我不多吹噓吹噓,別人還以為他是花瓶,那我心里怎么可能舒服?”
漠銀河故意和薄冷抬杠,明明知道薄冷是為了他一家人著想,不過漠銀河就是想吹噓老婆,這病不想治。
他也知道,一旦明鏡坐上這個位置,那就應該承擔這個位置上的責任,他的女人有能力,就讓讓她努力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何況是在姆大陸,在這個以女為尊的國度,女人能夠干好自己的事業,他必須全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