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擎端起茶幾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說:“關于這一點,另一支吸血鬼的吸血鬼之王曾經與我探討過這個問題,我們相互交換了對方的血液樣本,我們想知道他們為什么只需要喝西瓜汁就可以,他們想知道為什么我們就不懼怕陽光,但是最后沒有研究出結果來。”
司明鏡說:“爸爸,我想研究。”
“說吧,想要爸爸怎么支持你?”
夜君擎知道兒媳婦醫術好,如果他真的能夠研究并攻克這個難題,那么以后他就再也不用吃藥了。
他寧愿整天吃西瓜汁,也不想吃藥。
司明鏡起身,坐到夜君擎旁邊,說:“爸爸,我可以給你把脈嗎?”
夜君擎伸出自己的手。
司明鏡給他把脈。
片刻后搖搖頭:“我探不出來,爸爸的身體很健康,只是……”
“只是什么?”夜星光坐在旁邊問。
“沒什么。”司明鏡不好意思說。
她欲言又止的表情,讓在場三個人都變得慎重起來,漠銀河道:“直說無妨。”
夜君擎也怕自己身體有病,嚴肅道:“你說。”
“咳。”司明鏡手握拳抵住唇,秉著醫者的口吻說:“爸爸平時房事要克制,有點陽虛。”
“噗……”漠銀河正在喝茶,差點就噴了。
夜君擎:“…………”
夜星光:“…………”
司明鏡很想拿手蓋住臉,但她是醫者,努力繃著正經的面色,說:“爸爸,我給你開點藥吧?”
夜君擎很想說:滾!
但司明鏡是他疼愛的兒媳婦,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不用!”兩個字,夜君擎說得格外生硬。
夜星光也不好意思了,這種事情被兒媳婦說出來,她的臉都不知道應該往哪里放,但丈夫說不用,她又擔心丈夫的身體,硬著頭皮說:“怎么不用?明鏡都說你有點虛。”
說完之后,夜星光立刻站起來:“那個,明鏡,給你爸爸開點藥,我去廚房看看晚飯好了沒有。”
夜星光自己跑了,把尷尬留給夜君擎,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其實司明鏡也不想呆著,因為夜君擎臉色太難看了,她怕漠銀河在都救不了她。
想了想,司明鏡跟上去,說:“媽媽,我這里有幾個食療的方式,我寫給廚房。”
“哦,那也行。”
到了廚房,夜星光對兒媳婦說:“明鏡,我有個大哥,是衍珍惜的父親,他身體出了點小毛病,想找個中醫調理調理,明天他會來夜城,到時候你給他看看。”
“好。”
說完,夜星光偷偷朝外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立刻把手伸出來:“你給我也把把脈,看看我虛不虛。”
司明鏡點頭,給夜星光把脈,說:“媽媽,你的身體很健康,不虛。”
夜星光松了口氣:“你爸爸那人就是不聽勸,我都勸他克制點克制點,偏偏把我的話當耳旁風,趁此機會你給我好好說說他!”
這話,司明鏡哪里敢說?
換做別的患者她可以直言不諱,但現在是她公公,兒媳婦本來就不應該管公婆的房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