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耿耿指著司明鏡,憤怒道:“慕哥哥,我看到司小姐跟著一個男人離開宴會,進入一個房間不干好事,我只是怕漠先生被戴綠帽子,好心來提醒他而已,結果他卻不分黑白的將我扣下來,還給我蓋上一個宋翩蘭的帽子,慕哥哥…”
沐耿耿忽然把頭靠在衍慕的肩膀上,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戳衍慕的心窩子:“慕哥哥,為什么好心會被當做驢肝肺,難道就因為我的親哥哥已經去世了,我就可以任人宰割嗎?”
聽到她說親哥哥已經去世,衍慕的內疚感,瞬間充斥了大腦。
沐耿耿覺得刺激還不夠,繼續說:“如果我哥哥還在,絕不會允許別人這么欺負我的,我哥說過,這輩子誰敢動我一根寒毛,他就是捅破了天,也要為我討回公道。”
聞言,衍慕更內疚了,如果不是為了救他,沐耿耿的哥哥不會死。
衍慕回頭,怒視漠銀河:“漠大哥,你夠了!”
說完,便要帶沐耿耿走。
衍珍惜氣得恨不得給他一個悶棍,攔住衍慕的去路說:“弟弟,你清醒一點好不好,這個女人就是利用她哥的死,想要將你當做工具人來使用……”
“姐,你別說了,我愿意的!”衍慕眼眶紅了。
他不能讓戰友的妹妹被欺負,否則戰友在天之靈,會死不瞑目。
漠銀河一個眼色,風玨立刻走過去,關閉了臥室的玻璃門,阻止衍慕帶著沐耿耿離開。
風玨滿臉嚴肅:“衍少,事情還沒有弄清楚,您現在就想帶人走,問過閣下的意見嗎?”
“你敢攔我?”
衍慕也不是吃素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風玨半步不肯退讓,負手而立,滿臉肅殺:“這位沐耿耿小姐,在閣下睡覺的時候,闖入閣下的臥室圖謀不軌,您覺得她走得掉嗎?”
“我沒有!”沐耿耿抱住衍慕的手臂:“慕哥哥,你在宴會廳也看到了,司小姐之前在宴會廳里和一個男人俯首帖耳,說說笑笑,明顯水性楊花,后來我出去上洗手間,又看到司小姐和那個男人鬼鬼祟祟進入一個房間……”
到現在,沐耿耿還不忘記把司明鏡水性楊花的事情公之于眾。
幾次三番的強調。
司明鏡笑道:“沐同學,你說的男人,生病了,需要我給他治病,我帶他去單獨的房間休息,怎么在你眼里就這么不堪呢?他現在已經被送到醫院去了,難道我和一個病人還能在房間里,發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嗎?”
沐耿耿表情一變:“不可能,他明明好好的,根本沒有病!”
司明鏡嘴角勾著冷冷的笑:“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調出行宮監控給你看,看他是不是被送去醫院了。”
說完,司明鏡給風玨一個命令,說:“風護衛,為表清白,你來調取監控吧。”
“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