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鏡一路爬山,一路拍照欣賞風景。
漠銀河打開保溫杯,遞給她:“喝點水,休息一下。”
“嗯。”
司明鏡找了一塊干凈的大石頭坐下來,喝了兩口保溫杯里的熱水,熱水順著喉嚨流淌下去,暖流仿佛遍經全身。
漠銀河又遞給她一塊巧克力,坐在她的旁邊,摟著她的肩膀。
兩人吃著東西,說著話。
爬了半天的路,司明鏡氣息平穩不帶一絲喘息。
漠銀河贊賞她:“寶寶,你現在的體力確實比以前好,以前爬到這半山腰,早就嚷嚷著要我背了。”
司明鏡咬了半塊巧克力,把另外半塊塞到漠銀河嘴里,邊吃邊笑:“我以前這么矯情嗎?”
漠銀河反駁,將她往懷里緊了緊:“胡說,你以前是離不開我,現在是我離不開你,明鏡,你長大了,越來越不依賴我了,我總感覺抓不住你。”
漠銀河故意露出惆悵的表情。
司明鏡拉著漠銀河起身,跳到他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說:“背吧。”
為了哄她爬上他的背,都開始使用苦情計了?
司明鏡舒舒服服的靠在漠銀河寬厚挺拔的背脊上,隨手摘了路邊的一個樹枝,在空中一揚,道:“駕!”
噗,哈哈……
漠銀河的笑聲充斥著整個山林。
被人當做馬兒騎,漠銀河沒有半點怨氣,反而得到了某種福利,背起她來,健步如飛。
一路都在笑,也不知道笑什么?
司明鏡把下巴靠在他的左肩膀上,問他:“有什么好笑嗎?”
“明鏡,我喜歡你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的樣子。”
漠銀河笑得爽朗,一路爬山,半個小時都沒覺得累。
山路蜿蜒崎嶇,司明鏡怕他累,拍拍他的肩膀:“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一會兒。”
漠銀河不放。
司明鏡便找借口:“我想看看附近有沒有草藥,不是說好一邊爬山,一邊看看有沒有草藥的嗎?”
漠銀河這才放她下來。
她在附近尋找草藥的時候,他就掏出手槍,在附近打獵。
一個小時后,漠銀河碩果累累,打到一只野兔,兩只山雞,還有一條蛇,剝了蛇皮取出蛇膽,走到司明鏡獻寶似的,問她要不要吃?
“我不吃,你幫我拿著,早知道,我們應該背個竹簍過來,我找到了很多草藥,不知道怎么帶走?”
司明鏡同樣碩果累累。
她說:“這可真是一座寶山,回頭我要告訴我師父,約我師父一起來。”
漠銀河打了個電話,說:“不急,我找人過來,把東西都運走。”
漠銀河還摘了兩個野生彌核桃,已經熟透了,他將彌核桃掰開,遞到她嘴邊:“嘗嘗味道。”
司明鏡咬了一口:“甜。”
漠銀河把另一個也塞到她手里,說:“再著等著,我再去尋幾個過來。”
漠銀河找了三十多個,拿自己運動衣外套裝著。
為了爬山,漠銀河今天特地穿了一身運動裝,手邊沒有東西裝彌核桃,他就脫了衣服裝。
后來,從溫泉山頂下來的幾個護衛找到了他們,每個護衛身上都背著一個大竹簍,把司明鏡的草藥,還有漠銀河打獵得到的獵物全都運走了。